“哦?你怎么确定我就是你的妹妹呢?”“我们可以滴血认亲啊妹妹!这十六年来母后和我一直在找寻你的下落啊!”
“谁说滴血认亲就一定准确呢?相融的两滴血未必是亲人,不相融的两滴血也未必不是亲人!不信,我们可以找人试一试!”
说完找来四对父子,拿出四个碗,几人将血一一滴进碗里,果然有三对父子的血液相融,剩下一对父子血液不相融。欧阳景睿拿出四两银子给几人,几人乐呵呵的离开了。
“怎么样,这下信了吧!”楚珂瑶悻悻道。“可是你长得和母后八分相似,不信你看母后的画像!”拿出来一张容貌绝世的女子画像,几人这下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呢?你回去查一查吧!天色已晚,我等就先行离开,告辞!”欧阳景睿拱了拱手,拉着楚珂瑶的手就大踏步离开了。路上,楚珂瑶在想原身这十六年来的点点滴滴,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身世可能真的不简单。
路上,几人没有回军营,而是征的楚珂瑶同意后,欧阳景睿带着许多仁和楚珂瑶来到暗黑阁在玉笛关的分部,欧阳景睿戴着金色面具手持暗黑阁阁主令牌走在前,楚珂瑶和许多仁戴着银色面具走在欧阳景睿两侧。
走进主楼内,欧阳景睿叫来暗十五:“派人去查一下花氏是什么时候来到大仁的。再派几人潜入景朝皇宫,查景朝皇后当年生嫡长公主时候发生了什么”“是,主子”暗十五接下命令就离开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爱卿平身”欧阳现淡淡道。巴南喊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户部尚书张文海出列:“皇上,臣有本启奏,智勇大将军是女儿身,女儿身怎能上战场,升任官职呢!女子无能便是德啊!”
“臣附议,臣附议,臣附议”几个站在张文海这边的官员说道。孙太傅出列:“张尚书,花木兰还能替父出征,楚将军虽为女儿身,但她足智多谋,英勇无敌,不费一兵一卒让夏荡国损失二十余万兵力,任职又有何不可呢,皇上,大仁人才辈出,此乃国之幸也!要知人善用啊!”
“臣附议,臣附议”站在孙太傅这边的官员站出来说道。孙太傅这番肺腑之言正合欧阳现意图:“孙太傅说的就是朕要说的。退朝吧!孙太傅,朕有话与你说。”
孙太傅跟在皇上身后向御书房走去,“巴南,给孙尚书看座。”“孙尚书,现在张文海在朝中势力越来越大,柔妃在后宫也不安分,你有何见解?”
“皇上,依老臣之见,张尚书贪赃枉法已经是明面上的事儿了,他在朝中势力更是盘根错节,暂时不能动啊!不如先暗中搜查证据,待时机成熟再将其一举拿下!”
“暗中搜查张文海罪证就交给你了!尚方宝剑交予你,关键时刻,可以先斩后奏!”欧阳现将提前写好的圣旨和尚方宝剑交给孙太傅,然后笑呵呵离开了。
孙太傅拿着圣旨和尚方宝剑腹诽道:“皇上真是个笑面虎,早已盘算好,就等老夫上钩!原来睿儿这小子腹黑是随了皇上了!”远在边关军帐的欧阳景睿打了个喷嚏:“阿,阿,阿嚏!是谁又在背后骂本王了!”
夏荡国此次战役元气大伤,老皇帝得知自己最疼爱的儿子身首异处,吐血昏死。夏荡国朝中局势紧张,老皇帝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派使臣出使大仁和谈。楚珂瑶得知此事时候,还是一月后,欧阳现传召楚珂瑶回京复命,并向天下公开楚珂瑶为女子。
花氏得知楚珂瑶上战场做将军还是在韩婆子口中得知,怕是阿瑶的身份要瞒不住了,回到府上花氏就病了,碧翠每日叽叽喳喳,寸步不离地守着花氏:“老夫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您再猜这个是什么答案?”“呵呵呵~这个我知道,缺衣少食!”花氏笑呵呵回答道。
许多仁不能跟随楚珂瑶回京城,因为自己回去就会见到那两个人,还不能回去。楚珂瑶出发京城后,他就被调任到欧阳景睿手下。欧阳景睿给许多仁暗黑阁长老令牌:“表哥,这是暗黑银令,不必我多说,我想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