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阙啊!多么古老的名字了,如今早就有人忘记这柄刀了吧。”
魔君不苟言笑的脸上,多了几分追忆。
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峥嵘岁月,脸上难得的多了一丝笑意。
那日一战之后,简竹年回去查阅了大量史书以及一些只有他们这种级别才能看到的珍贵资料,奈何多番查阅,多番打听,依旧未能找到有关这柄白色直刀的任何信息。
最终无果的他,还特地拜访了一次邹远,邹远听闻有这样一把直刀,也来了兴趣,但遗憾的是他依旧从未见过有关这柄直刀的任何信息。
甚至在历史上,就没听人用过这样古怪的武器。
别说是直刀,哪怕只是一柄飞刀,也都有小小的刀柄,所以说这样的直刀对他们来说充满了新鲜感。
“历史上出现过的兵器太多,没有记载倒也正常,毕竟古往今来,出名的刀剑武器也就只有那么几柄而已,比起岁月中刀剑等等武器的总数量来看,简直微不足道。更何况这样的武器,哪怕是给了别人,别人也不一定能用,无法握住的刀剑,跟废铜烂铁没什么区别。
就像你我,用习惯了有刀柄的刀剑,有一天突然换成长矛或是九节鞭这样的武器,你说我们使的习惯吗?”邹远此番话让简竹年颇为认同。
当然,他依旧对那柄直刀充满了研究的兴趣。
简竹年此番到来,其实目的并不纯,他在试探邹远,因为他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邹远在背后搞鬼。但结果显而易见,他失望了,从邹远这里,他并没有看出任何的异常行为。
这不免让他怀疑是自己多想了。
“那人的攻击手段尤为诡异,刀剑神出鬼没,稍有不慎,便会被他的刀击中。当时虽然联手郑启,但终究我两人还是败下了阵来,真是有愧于执法者这个称号啊!”谈及此事,简竹年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两名执法者,干不过一柄兵器,这说出来不得让人唠一辈子啊!
邹远说道:“人这一辈子,总不能一直赢不是吗?偶尔输一两把,也能丰富自我的不足,不是吗?”
“首席说的是。”
想起那日的谈话,此时此刻,邹远目光中透露出一道精芒,他看着那持枪在海面上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有很多疑惑要问。
尤其是对方这副饱满的模样,更让他尤为困惑。
“阁下莫非便是那日与简竹年二人交手的那位神秘高手?”
白小泉脸上尽是冷漠,“你兄弟被人欺负了,你会怎么做?对了,你还行吗?”
邹远说:“只要我还没死,我就会一直站着,我手中的刀就不会放下。”
“别硬撑。”
白小泉不再有所保留,血脉压制只需要他释放自己的威压便可,可别小瞧了这,单单这血脉压制,恐怖如斯的魔君战斗力愣是被降低了不少。
白色直刀在精神力的控制下,神出鬼没,在魔君防不胜防时,总会给予他致命的一击,面对这白色直刀,魔君头大如斗。
他似乎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拥有天阙的可恶女子,以一把白色直刀杀的江湖上,无人再敢称无敌的绝世风姿。
“本以为那个变态的女人死了,这天下就没人能够用得了这把刀,看来终究还是我肤浅了。烦死了,给我破。”
一拳砸在天阙刀身上,天阙飞了出去,但下一刻,天阙却又从另一个方向钻了出来,斩出了道道白色电弧,直扑魔君后背。
魔君只觉得这一战打的十分憋屈,堂堂天境巅峰强者,居然被两个刚入天境的家伙逼的连连后退?他的战力可不是一般天境可比拟的,然而还是吃了亏,越想越气。
抬头,却只见那拥有黑色眸子的男人,持着一柄散发魔气的长枪向前刺来,一道道枪花宛若游蛇,发出斯斯拉拉的声音呼啸而至。
玄天枪法,以玄妙为特点,常常以一种声东击西,神乎其神的方式出现,一不小心便会中招。
但凡接触过这套枪法的人,无疑惊叹这套枪法的可怕,枪法在白小泉的手中施展的淋漓尽致。
挑、刺、扎、扑,可谓是招招都达到了巅峰水准,关键是这丫的居然每一击都向着要害而来,让人防不胜防,根本无法精确判断它的出现,招式十分诡异,实属让人难受。
邹远周身弥漫着烈焰,犹如一个火人,就连他挥出的长刀都带着一片片火光,一道道火龙卷着实惊才绝艳。
两人联手之下,总算是稍微占了上风,魔君倒也不急,巨大的火球一颗接着一颗猛地砸下,黑色火焰不断迸射开来,震撼人心。
“就是现在,送他归西。”看准机会,邹远大喝一声,手中长刀当空一斩,天空瞬间被斩成了两半,长刀重重斩在了魔君身上,但这一击并没有送走魔君,而是被魔君给硬生生接了下来。
但恐怖的一斩之力却将魔雾与海洋劈开了一道巨大缝隙。
天阙从天而降,再次击中魔君,魔君一个踉跄,从高空落入海中,砸起一片巨浪。
白小泉并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迈步跟进,一道道枪花从天而降,海水瞬间倒退数十里。
一连串的攻击下,魔君哪怕再强,也有些招架不住两人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