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开车回碧水湾的这段时间里。
顾时洲带了酒在赶来的路上,顾廷宴即将下班,翟蘅带着翟霖上门祝贺。
她在门前来回打转,脑筋动的快要打结。
事发突然,她完全没有头绪应对即将发生的情况,翟蘅和顾廷宴碰面她倒是不担心,这两人已经交锋过,翟霖目前和她也没过度暧昧的纠葛,唯一的意外是顾时洲。
这个人不太好把控,上次本家生日宴搞那一出给家里人看,还能被当作是不想结婚找个人装装样子,起码顾廷宴心里是这么想的。
要是这次再在几人面前做出一些暧昧举动,顾时洲和她的地下关系就要露馅,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现在还不行。
姜暖暖抿了抿唇,双手相互摩挲着,眼神思考。
门铃声响起。
她回神,看了眼视频窗口,第一个来的是顾时洲。
门铃响了有十几秒,姜暖暖回过神来,散下绑着的头发,将地上掉着的包捡起挂好,走去开门。
顾时洲单手抱一酒盒,桃花眼看着她此刻的勾人模样,薄唇微勾,“你也刚下班?衣服来不及换?”
她还穿着今天仪式上的黑色长裙,冷白的皮肤包裹在浓墨般的色彩下,多了股清冷味,又格外婀娜曼妙。
只是看着,顾时洲的眸色就深了少许。
他从门边踏进来,将酒盒放在玄关柜上,指腹漫不经心抚开她面颊一侧的长发,“脸怎么伤了?”
“前两天摔了一跤。”姜暖暖阻止他再往前走,弯腰去鞋柜里拿了几双拖鞋出来,“为什么今天突然来?”
“突然?”顾时洲换了鞋,眉一挑,“没看见我给你送的贺卡?”
姜暖暖反应过来,“你在贺词里面写了今天来我家?”
看他似笑非笑,她知道对了,她都没打开看那东西,正常人谁会把约人写贺词里,要看一眼,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被动,能提前做好准备把人拒绝了。
她转身,一边反手去摸自己的后背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哥还有两个客人要来跟我一起庆祝,你放下东西就走吧。”
顾时洲跟着她进房间,见她够不到背上的拉链,手指探过去,抚上她的肩胛骨,轻嘲,“怎么,怕我坏事?”
他拿过酒盒的指尖凉,直接触在她的皮肤上令她缩了缩肩,姜暖暖抬眸看着身前的落地镜,整个人都快贴在自己后背上的顾时洲,快要把她拢进身体里去。
她稳了稳心神,“晚上人多,你留下来,但别出格。”
“怎么对你才算出格?你跟我说说,或者我们先做做?你让我知道知道,明白明白。”他微低头,唇瓣游移在她耳边,一双桃花眼从镜子里注视她,指腹一点点拉下长裙背后的拉链。
姜暖暖侧过脸,清亮的眼底并无暧昧,直勾勾的盯着他,“你想才在刚开始玩,就结束这场情人游戏?”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无形牵着他的鼻子走,游戏开始结束的选择权,不在他的手中。
顾时洲明白失去情感掌控的滋味,一点不好受。
他拉开了她的裙子,指尖顺着拉链缝隙探入,寸寸抚摸裙下细腻顺滑的肌肤,感受着的她温暖。
他忽握紧她的腰,侧脸在她的脖颈重重一吻。
“什么时候结束,我说了算。”顾时洲看着镜子里微微仰头的她,露出修长瓷白的脖颈,像只漂亮的天鹅,纯白美观。
他想要掌控回主权,姜暖暖的腰被按着往后撞在他身上,裙摆松垮的堆在胯部,桎梏在她腰间的手臂收拢,属于顾时洲的味道将她彻底淹没。
吻在她脖颈处的男人抬头,堵上她的唇。
几番触碰,她并未反应,顾时洲离开少许距离,掀起眼皮轻声问她,“回答我,好还是不好?”
他的呼吸频率很快,贴在她腰间的手臂也绷紧了肌肉,是在紧张。
肢体动作太能猜出一个人的心理了。
姜暖暖不再像之前一样总喜欢跟他对呛,她弯曲手臂抚摸他的脑袋,抓着的他头发丝,如情人低喃,“好哦,什么时候结束,你顾时洲说了算。”
她在这一刻选择臣服。
回应她的是深缠热烈的吻。
顾时洲将娇俏的女人推压在那面巨大落地镜上,捉着她的手抵住镜面,气息拂过她发间,极致低哑的声音说:“找个时间去我那怎么样?我将房间都装满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现在多漂亮。”
姜暖暖眼睛染着水雾,抓着他的头发轻轻一扯,让他被迫吃痛仰头,她俯身过去,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牙齿用了点力。
几秒后,她退开,“不能再闹了,他们要来了。”
顾时洲手往脖子抹了一下,指腹上的水痕沾了点鲜红,是她过头咬出了血。
他并无不满,盯着她嗤笑,“这是给我盖章?可没人敢这么咬我。”
“因为你独一无二。”姜暖暖握住他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腰间,“现在,给我换完衣服,客人们都要到了。”
顾时洲舔了下唇,觉得很有意思,当真规规矩矩的给她脱掉了落至胯部的长裙,帮她穿上新衣。
姜暖暖微蜷着指尖,看着他生疏又认真的给自己扣胸前的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