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的。
顾廷宴对这种事不在意，情绪上没有丝毫波动。
他弯腰，将两盆半死不活的仙人掌放在桌上，“去找个医生。”
“啊？谁出事了？”李助一愣。
他面无表情指着那两盆仙人掌，“抬走。”
李助：“...”
“这确定还有救吗？”
顾廷宴扣着袖口纽扣，拿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从容道：“这点事还问我？你给我发工资？”
被怼的李助抱着两盆仙人掌回到办公室，学着他的气势把仙人掌往秘书办的窗台一放，“老板发话了，这两盆仙人掌要救活，死了扣工资。”
众高材生秘书：“？？？我们房产密码还没联系人去全部改完呢。”
“不是，重点是，老板最近总要我们干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做什么？”
李助想起自己时不时翻倍的工作量和不动如山的工资，冷笑，“被妖精迷惑了双眼，昏君。”
等他走了，其余秘书交头接耳，“李助怎么怨气越来越大了。”
“单身太久了吧，毕竟狗都不理，次次相亲失败的主。”
“啧，真可怜，不过我今天要早点下班，陪老婆过生日。”
...
中秋节前一天，姜暖暖从正在装修中的工作室出来，给顾廷宴打了电话，问他明天怎么过。
不出意外，他要回本家。
父亲出狱，他们一家人要吃个团圆饭，这种场合不适合带她。
姜暖暖去南凫记取了准备好的月饼，开车直奔斐堇召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