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
徐典听了,没接话茬,只是说;“刚刚那猩红色的烟雾你看到了吧,我那小盅里的东西是家里传下来的七情根磨制的七情膏,这七情根是我爷爷将自己的时感时受沁入这随身带了一辈子的一颗树宝研磨而成。加以炼制,就成了七情膏。将因着精怪妖邪伤病痛之人血注入其中,融化这七情膏,就能通过颜色分辨此妖邪精怪的作乱时的七情。”
“照你的意思,那这猩红色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么久了,猩红色我也才见了一l两次。一般七情中恨是红色烟雾,可是这猩红色红中带橘,是燃烧着的极致的恨。极致生魔,这事儿,我们得管。”
李久川听完沉默了几秒,徐典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不过这人来的很蹊跷,通常能找到这帮忙的人都是我身边人引着来的,但今天这人并不是。”说完,徐典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李久川,李久川接过来看,上面是打印的字,写着:去景韵小区10栋6-1找徐典,他能帮你。
李久川将字条放回桌子上,又看了看窗外,想了一会儿,说:“按着你的说法,来找你的人都有中间人,可这字条,显然这中间人不愿让你知道他是谁,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想救这中年男人。第二,他真正的目的是你。”
徐典拿起手边的竹杯,揭开盖子喝了两口,说:“虽然我们家在江湖上还算大家,可一直以来都是宽厚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仇家,而且行医也算是行善之举,谁又会对我们家,或者我,有这么深的仇恨呢。那黑律师不是什么好人,又有谁这么费尽周章的去给他找一条活命的路数。”
“现在确实没办法弄清,但找到那害人东西是当务之急,这些就先放一放,反正我们心里有底,走一步看一步。刚刚我想起那东西我听师父说起过。那是婴灵借体出生。本来普通的婴灵是不会有这么强的能量,也根本没有能借体出生的能力。但是民间有种术法,叫鬼母,你听说过吗?”
“你是说那邪术?不是早就销声匿迹了吗,很久很久都没在出现过了。”
“销声匿迹不代表消亡,你还记得柳氏吗,也是记载中的人物,我们都以为早已经消亡,其只是销声匿迹。”
徐典听了,便继续说:“我也只是知道这邪术厉害,可是这鬼母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母是以前民间术士,也就是那些独门独户的摇旗研究出来的一种邪术,在过去那个年代,有些富商之家甚至皇家也会有一些夭折的孩子,也并不仅仅因为家族香火,也有其他种种原因,这些人家有极强的意愿想要这些孩子回来,于是便找上了会一些异术的民间术士。说白了,有需求就有供给,这些民间术士就研究出这一套邪术。通常这些大户人家会先把夭折的孩子的魂魄禁锢起来,不让他往生,然后给死去孩子的父亲买一个女子当小房。那女子一般都是一些穷困家庭养不起的孩子,或者无依无靠的孤儿,然后一家人表面上对那女子百般呵护照料,暗地里给她吃着那民间术士给的药让她假孕,那女子看着肚子一天一天变大,这家人也一直演着期待这孩子出生的戏码,待到时间差不多了,便下药让那女子腹痛,让她以为自己要生产了。结果当然是那女子腹痛致死。再把这夭折孩子魂魄放出来,这女子自然会以为这是与自己一同死去的孩子。这时 ,这家人便供上这女子的牌位,让这家人轮番在她牌位面前哭泣,哭诉自己多么想念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三日一到,则让那民间术士将此女子招来,经过这长达将近一年的大戏,此女子必然满怀不甘和对这家人的眷恋与怜惜。此时民间术士则与那女子沟通,说自己有法子让两人回到家人身边,其余的事不用管,只需借着这女孩的执念,带着孩子进到这家人挑选的一个精壮的人做为载体,再由那民间术士施这邪法,吸取养分,两人便会慢慢重新长成,变成那人身上的一块肉,待到成熟便会脱落成初生婴孩,而那载体再由这民间术士调理,身体不会有大碍。”
“既然如此,虽说是逆天改命之法,但也没祸及他人,那女孩也算是得到了归宿,为什么在记载中却说是为害无穷的邪法?”
李久川摇摇头,继续说:“当然不是这样,那只是那民间术士对那女孩的说法。真正的是一旦那夭折孩子的魂魄借助着女孩的念力进入了那男子身体,民间术士便将那女孩魂魄骗出,禁锢在了这人家的家门口的大门门槛下,而那载体也会被吸干精元而死。而那女孩,永远不会知道那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也永远活在这骗局之中。那女孩虽然不如那术士所说,自己也一同能和那孩子与家人团聚,心有怨念,但是那家宅中有自己的孩子,任何阴邪想踏入这家宅,她都会与之以命相搏,只要禁锢她的阵法不破,这女孩便会一直被利用来保家护宅,不得往生。”
徐典听完这一番话,久久无法言语。而李久川在说完叙述完这段记载后,也没再说话。
最终还是徐典打破了沉默:“希望那些女孩永远也不要知道真相。”
“所以我们现在得找到那女孩。”
徐典拿起桌上的名片,那中年男人叫冯德安,拨通了他的电话。
“我是徐典,之前你身边有没有因为生孩子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