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我跟庄煜就有共同话题吗?”季欢微笑着问:“我跟他谈论商业规划、发展趋势,他听得懂吗?”
庄太太的脸色骤然难看。
她哪儿听得了庄煜被贬低,一时之间装不下去,怒道:“季欢,你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季欢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在她问出口之前,容琛干燥温热的大掌捂住了她的耳朵。
季欢:?
容琛没解释,神色冰凉地盯着庄太太,冷声道:“别拿你那套歪理,脏了大小姐的耳朵。”
“她连这个都跟你说?”庄太太蔑然道:“那又怎么样?我说得有错吗?婚姻本来就是要……”
“要个屁要!”容琛骂出了声:“你那套歪理邪说,你愿意相信是你的事情,别拿到大小姐面前来恶心人。”
他说:“我不需要她讲究,更不需要她委曲求全。老子就偏偏要她肆意地活着,要她不用为任何人退让。”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让她受委屈。”他说:“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算什么男人。”
庄太太只觉得好笑又讽刺,“没想到容总也这么天真。你说不让她受委屈,那如果那个人是你呢?”
“我又怎么样?”容琛目光汹汹,坚定道:“哪怕是我,也不行!”
他说得太过肯定,以至于很难让人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庄太太被他的态度镇住,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被把耳朵捂得严严实实,只隐约能听到几个字眼的季欢,疑惑地看着庄太太神色疯狂变幻,最后恼怒地扭头离开。
季欢看看满脸平静的容琛,迟疑:“怎么了?庄伯母看起来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