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和陛下为何要算计遗爱呢?”
当夜。
皇宫某个大殿内。
卢氏坐在椅子上,房玄龄龇牙咧嘴的给卢氏按着肩膀。
脸上还有些许淤青,显然是卢氏动的手。
“不是为夫算计鸭,是陛下认为遗爱在藏拙,想要看看其有啥好东西!”
房玄龄苦涩的摇摇头,连连解释道:“陛下的决定,我也没办法啊!”
“哼,你就狡辩吧!”卢氏冷哼一声,可不信房玄龄的话。
“不过,若是遗爱真的在藏拙,倒是一件好事!我生的儿子,岂会是普通人!”
随即卢氏又是露出一抹笑容。
为人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儿子能有出息呢。
“怕不是一件好事!”
倒是房玄龄皱着眉头,摇摇头。
“恩?怎么了?”听到房玄龄的话,卢氏脸色也严肃起来。
站起身来,将房玄龄按在了椅子上,顺势给房玄龄按了起来。
“孩子有出息了,不是一件好事吗?”
房玄龄感受到按摩,露出一丝享受之色。
思虑道。
“如今遗爱入了陛下的眼,若是真的在藏拙,只怕遗爱逃不过陛下的手掌心了!”
“那不是一件好事,陛下重用遗爱,对房府也是一件大好事!”卢氏露出疑惑。
“唉!”房玄龄叹了一口气,看了卢氏一眼,伸出手臂。
卢氏了然,默默的给房玄龄按起了手臂。
房玄龄继续道:“陛下越看重遗爱,那么遗爱越有可能娶公主!”
“长乐公主没可能,高阳公主是已经说定的事情,到时候遗爱宁死不屈,你说这到底是喜事还是祸事?”
房玄龄反问。
卢氏眉头紧皱,仔细想想,这确实是一件祸事。
因为房遗爱的不肯,反而让一件喜事变成祸事。
顿时心情不好起来。
一巴掌将房玄龄的手臂甩开。
房玄龄见状,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将卢氏按在了椅子上,又给其按了起来。
“都怪你,若不是你向陛下求亲,岂会有这祸事!”
卢氏抱怨。
房玄龄委屈:“我这不都是为了遗爱,娶了公主,这辈子至少是衣食无忧!”
“就怪你,也不问问遗爱的意见!现在遗爱宁死不肯,你说怎么办?”
“你谋划大半辈子,现在保不住儿子,有何用?”
卢氏口中不断抱怨。
房玄龄无奈,只能连连点头认错。
“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是我错了!”
“哎,怪我怪我,都怪我!”
见到房玄龄敷衍的模样,卢氏也无奈,心中只是更加担忧房遗爱起来。
“现在,咱两都回不去了,遗爱只怕不知有多担忧!”
“我生怕这孩子做出祸事!”
“这孩子可是说了,让我不必动手,剩下的事情,都交给他了!”
“唉,若是真的没出息也就罢了!”
“如今,按照陛下的说法,遗爱有智慧,一直藏着,若是他太过聪慧,只怕会做出什么大事啊!”
越说,卢氏越发的担忧起来。
倒是房玄龄摇摇头:“遗爱再聪慧,也惹不出啥祸事吧!人力总是有尽的,他还是个孩子!”
“无非就是拿出点东西,或者做点什么,跟陛下做个交易罢了!”
“也是!”闻言,卢氏也微微点头:“再聪慧也只不过一个人,干不出啥大事!”
然而,一切都会跟他们两个想的一样吗?
并不!
.........
房府。
送卢氏去皇宫的马夫也回来了。
同时带来了一个天大的消息!
卢氏一样被李世民扣下了,回不来了!
这一瞬间。
整个房府是彻底的炸裂了。
“天,这是大祸事!死到临头了!”
“惨了惨了,老爷夫人都回不来了!”
“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死定了死定了!”
丫鬟小厮们纷纷议论起来,充满了担忧。
身为房府的丫鬟,他们命运跟房府是一体的。
一时,所有人都是慌乱的一片。
“哼,都安静!”
倒是房遗爱站出身来,沉着脸,大声的喝道。
不管怎么说。
如今,房府只剩下了房遗爱当家做主。
下人们听到房遗爱的话,都是闭上了嘴。
“房府大难临头,我也不强留大家,王管家,所有人的卖身契在哪你知道不?”
房遗爱看向了房府的大管家,王忠!
这是跟了房玄龄几十年的老人,深得房玄龄的信任。
府中大小的事务,实际上都是交给王忠来操办的。
听到房遗爱的话。
王忠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毕竟,房遗爱现在只是次子,并不是说房家的掌权人。
而且,这一群丫鬟小厮,都是房家买来的,房家给予的待遇也是极好的!
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