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桦平望着慢慢走进来的两人,不由的惊住,眸子间快速的闪过一丝犹豫,还隐着几分顾及,甚至还带着几分本能的害怕。
他们两个人,怎么可能会为这个女人出头?双眸再次下意识地望向叶千凡,眸子间愈加多了几分复杂,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叶千凡也下意识的抬眸,看清进来的人时,眸子间微微闪过一丝疑惑,他来做什么?她可不会自做多情的认为他是来帮她的?
刚刚休了她没几天,这个男人不是应该狠不得与她永远的划清界线吗?怎么会让自己扯进这样的事件中?
他冷冷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微微抿着的唇让人感觉到一种窒息般的僵冷,而随着他的挺拔的身躯的走近,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顿时猛然的下将,不要说那些意欲围向叶千凡的人从头到脚的冰住,就连李桦平似乎也因着那遽然的冰冷,而微微的打了一个冷颤。
而他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与高贵更是让人不由的折服。
叶千凡不得不再次在心底暗叹,这个男人,的确是一个够man的男人,他现在的样子,让她想到一个非常贴切的形容词,酷毙了。
他的双眸亦是一片冰冷,微微扫了一眼那些意欲围攻
叶千凡的人,然后便转向李桦平,自始至终似乎都没有望向叶千凡一眼。
“四哥,你怎么来了?”皇甫昊宇转身,愕然,四哥怎么可能会来这儿呢?四哥可是向来都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呀?而且李桦平的父亲是当朝的大将军,手中握着皇甫王朝近一半的兵权,前些日子还听说太子为了拉拢他,几次的宴请他,四哥就算不想拉拢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得罪了他呀,四哥何时变得这般的鲁莽了?
“四王爷,您这是?”李桦平一脸陪笑地迎了过去,比起刚刚对皇甫昊宇时,可是明显的多了一些恭敬,当然应该说是多了几分害怕更要贴切。
四王爷不曾开口,唇仍就微微的抿着,只是望向李桦平的眸子中,愈加的多了几分冷意。
不言不语,不静不动,却让李桦平的身躯下意识的一僵,京城中所有的人都知道,宁可得罪阎王,也不要得罪了四王爷,得罪了四王爷那下场,只怕不是一个惨字能够形容的。
李桦平的眸子再次的下意识的扫向叶千凡,暗暗猜测着她与四王爷的关系,“难道四王爷与这个女人?”脑中猛然的一闪,这原是谢家的布桩,难道这个女人是四王爷原来的王妃谢依蔓?
但是听说,那谢依曼可是丑的不能见人,见了她的人,都会连续做上一个月的恶梦呢,这个
女人虽然与美划不上任何的关系,但是也不是太丑呀,而且还听说谢依曼胆小如鼠,别人轻轻说上一句话,就会把她吓的抖上半天,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呀?
四王爷的脸色愈加的阴沉,整张脸,冷如冰石,而微微抿起的唇终于微微扯动,“怎么?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来多嘴。”声音更是冰到刺骨,而望着李桦平的眸子微微一眯,眸子深处,似乎快速的闪过了什么?
李桦平的脸色下意识的一沉,脸上那堆起的笑也微微的一僵,四王爷这般强硬的态度,而且还当着这么多的人让他的面子上挂不住,心中不由的暗暗懊恼,只是却不敢当面发做,只能意有所指地说道,“我怎么敢过问四王爷的事,只是这个女人打伤了我两个手下,,,,,,。”
四王爷冷冷的唇再再次的微微抽了一下,一字一字慢慢地说道,“李桦平,你说一个女人打伤了你的两个手下,这样的事情,亏你也说得出口?”
淡淡的声音,仍就带着他独有的冰冷,只是此刻,却隐着几分讥讽。
而他
话中的意思,也别隐着深意,一语双关。
皇甫昊宇的眸子再次圆睁,四哥刚刚可是亲眼看到那个女人将那两个人打倒的,此刻这话,倒是有点意思了?
李桦平微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微微的有些难看,面子上自然是愈加的挂不住,心中的怒火也愈加的升腾,只是想到父亲曾经说过,皇甫王朝有两个人,是连父亲都得罪不起的,一是慕容白,一是四王爷皇甫昊睿。
慕容白平日倒是一脸的温和,时不时的还挂着淡淡的轻笑,他倒没有看到慕容白有什么可怕的,但是对于这个四王爷,他却是每次见了,都忍不住的有些腿软。
他李桦平,别的不行,阿谀奉承,察言观色倒是最拿手,脸上再次堆起轻笑,淡淡地说道,“今天既然四王爷出面,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话语微微的顿住,眸子中却闪过别有深意的轻笑,略带试探地问道,“只是这个女人不会就是前不久刚刚被王爷休了的那个女人吧?”
终于忍不住心底的心奇,李桦平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只是此刻连他自己,都有些怀疑,若真是那样,四王爷已经休了她,应该更不可能会管她的事呀?
四王爷的双眸猛然的眯起
,直直地望向他的眸子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寒光,薄唇微动,冷到刺骨的话语一字一字的蹦出,“你的话太多了?”
而他此刻望向李桦平的眸子,就如同千年的冰潭一般可以让人瞬间的冰结。此刻,任谁对上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