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想开了,吃完安胎药之后香香甜甜的睡了一觉之后,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给人挑毛病,一个心情不爽就这样。
齐王府的管家也是有些惊讶,自家王妃什么这般胡搅蛮缠了……。
宫里的孙悦淑知道后捂嘴偷笑,“这语凝啊!怀了孕之后脾气到是大了不少。”
月牙给孙悦淑锤着腿说道;“娘娘您还笑,谁家亲王正妃这般给人挑刺的。”
孙悦淑收起笑脸看着月牙一脸正色的道;“你因为胎气不稳被禁军围困半个月试试?”
“就连那新鲜蔬菜水果,甚至是药都要晚上那一时半刻试试?”
“丈夫不在身边,为了护住肚子里孩子,必须要和内侍做交易试试?”
“表面上禁军撤走,实则安排暗卫暗刀子都架到你脖子上了,你再试试?你摸着你自己心口说,你能做到?”
月牙听到这些话无言以对,低头认错。孙悦淑懒散的换了个姿势继续道;“如此隐忍之人,放眼后宫,本宫只见过俞妃姐姐那般!”
“她这口气由她自己出,天经地义。要是等阿琛回来出,只能是血雨腥风!”
“一国王妃居然要和一个内侍求情方能活下来,这个屈辱你告诉本宫你能忍?王妃与亲王位同尊贵,他张德海仗着位高权位,欺辱王妃,这笔账她怎么可能不出!”
远在东乡的慕容琛,看着站在角落里听到青衣汇报后神色阴沉的慕容锦,拿起茶杯内心冷笑道;“若真让他轻而易举拿走,他就不是苏哲了!”
看着拿着茶杯的慕容琛一脸悠闲样子,慕容锦不禁有些苦笑说道;“阿琛,你这看热闹看的可好?”
慕容琛放下茶杯温声笑道;“兄长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
“看热闹?兄长有什么热闹可以让我看的?”
慕容锦两手一摊,有些无奈的摊手道;“我们的人折了不少!无法接近析门水桥附近。”
“水桥附近虽然空无一人,但是旁边白骨累累。有个重要的问题,析木水桥附近有个墓碑,上书析出之门,过门者生死无论。”
“青衣看了看附近的情况,白骨成型时间也就这一两年左右。”
慕容琛没有规矩的坐在椅子上,端着茶碗的手一顿,看着一脸无奈的慕容锦,慕容琛眨了眨眼睛,“一两年?”
慕容琛有些茫然不知了,慕容锦看着一脸茫然的慕容琛也是无奈的翻翻白眼道;“行了啊!我知道苏语凝确实不知道,但是,你就不能给点意见吗?”
慕容琛靠在椅子上,手不停的敲打着桌面,“范围挺广的。”
“赵瑞、后宫那位静太妃、耶律齐耶律绪你觉得是谁?”
另一边,留守原地的暗卫,见证那句生死不论的场面。
不知道从何时,突然出现了大概十多个,不知名的士兵,不顾上面的警告强行闯入,只见红缨枪从四边八方出来,霎时间全军覆没……。
慕容锦听到析门水桥方面传来的最新消息,抬头看向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慕容琛,温声说道;“你猜到了?”
慕容琛微微一笑,“我岳父执掌东临兵权大半辈子,就连东临先皇都没防备的静太妃,他却防备了。”
“三哥,如若传国玉玺真的在析门水桥之下,三哥这个玉玺,你怕是不好拿了……。”
慕容锦听着慕容琛的话,手不由自主的握紧。慕容琛看着手青筋暴起的慕容锦,微微一笑道;“三哥,析门水桥之上一定还会有人,你若不急的话,我们可以慢慢等。”
“总会有人帮你把东西拿上来。”
“阿琛,我不能等了,慕容杰的人手已经伸到这里了,再等下去,我性命难保!”
慕容琛抚摸茶杯温声说道;“兄长有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你,但是,可能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