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来幽州已经两天了,双方相处的还算融洽。可是刘晔话语太含糊,关键之处总是含糊不清或者是需要请示汇报,再就是幽州的难处说了一大堆,急得许攸心里火烧火燎。
许攸可是一门心思要把此事办好、办漂亮了,否则,回去以后,那几个少不了挤兑自己。
虽说,在幽州吃得好,喝的好。尤其是琼浆玉液,让许攸有些乐不思蜀。可是,正经事还是最重要,这一点许攸还是有分寸的。
幽州方面主要是不想让袁绍感觉这里很情愿出兵,一定要表现出很勉强的样子。再就是因为刘展心里的确犯嘀咕,有些纠结啊!
公孙瓒那里全乱套了,叛乱此起彼伏,世家、富裕的大户人家纷纷组织家丁起兵反抗,做殊死挣扎。
毕竟公孙瓒做得太绝,抄家抢粮,甚至屠杀,把这些大家族逼上了绝路,造成公孙瓒治下众叛亲离。
刘展心想,坏了,自己漏掉了一个重要环节。光想着打金融牌,给其他势力制造点麻烦,力度有点大,把公孙瓒给祸害的不轻。公孙瓒这里一乱套,袁绍不会放过如此良机,肯定会起兵,借机消灭公孙瓒。如此这般,搞不好要改变历史轨迹,后面的事情就不好把握了。
这个事情又不好跟手下的谋士商量,刘展也只能自己埋在心里。
虽然心里满纠结,金手指太好用了。有些割舍不下。历史进程一改变,今后恐怕把握起来就有些难度了。
纠结归纠结,自己也不是刚开始的时候了。毕竟现在已经称霸一方,兵强马壮,实力要比别人强。
刘展想到这里,心里一横,没有就没有吧,老子用实力碾死他们。
今天,刘晔又在和许攸扯皮。
“子远,你是知道的。草原骑兵机动性很强。平时飘忽不定,幽州军队已经很艰难了。幽州若是突然从边界撤兵,万一鲜卑人发觉幽州兵力薄弱,可就有些不妙呀。”
“哈哈。这个我知道。可是。目前机会难得呀。冀州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弃此次机会。再说了,咱们双方有协议,既然要采取军事行动。冀州和幽州的军事行动就必须同时进行,是吧?难道幽州打算不履行先前达成的协议吗?”
“这个当然不可能了,幽州没有说不履行协议,只是想多一点时间准备而已。再说了,我家主公与冀州牧也是老相识了,关系如此之好,如此关键的时刻,如何不帮忙呢?”
“对对,他们当年在洛阳就认识了,算起来,两个人已经是若干年的老朋友了。这一次冀州和幽州两家携手,先把公孙瓒这个祸害给铲除掉才是当务之急。”
“子远呀,你可是知道,当年主公在洛阳,向先帝保证一定要在幽州挡住北方草原的威胁。我家主公把对先帝的承诺,当成了一生奋斗的目标。今天,幽州所有的一切,要首先服从于这一目标。”
“这个我也听说了,也对州牧大人无比敬仰。既然是承诺,尤其是对先帝的承诺,更需要百分百的努力实现。但是,这并不妨碍咱们俩家夹击公孙瓒,等消灭了公孙瓒以后,再把军队调往边界。估计这个时间不会太长的。”
“可话说回来了,单靠幽州一州之力,若想挡住北方草原骑兵,可是困难重重啊。尤其是幽州这个苦寒之地,前线的士兵吃不饱、穿不暖,对幽州军队很不利,真让人担心呀!”
许攸一听这话乐了,冀州可是粮食产地,对幽州的吸引力蛮大的。
“所以嘛,这次幽州出兵共同消灭公孙瓒,幽州也可以得到补偿嘛。你们幽州打下公孙瓒的地盘归你们,如此就可以解决幽州的粮食问题了,幽州也有能力抗击鲜卑人,是吧?”
“呵呵,但愿吧。”
两个人正在这里扯皮,典韦进来了,说主公刘展要亲自面见子远先生。
许攸还从没有见过幽州牧刘展的面,这是幽州牧的第一次召见,赶紧整理一下衣冠,随着典韦、刘晔面见幽州牧刘展。
众人进来,刘展赶忙紧走几步,迎住许攸。
“哈哈,早就盼望见一见先生,实在是事务太多,失礼失礼。”
许攸心想,什么事务太多,大概是女人太多了,有些忙不过来了吧。心里想,嘴上可是非常客气、恭敬。
“能够见到州牧大人,许攸诚惶诚恐。我家主公可是经常提起与大人在洛阳欢聚的事。此次许攸受主公所托,来幽州相商,双方一起出兵的事宜,不知州牧大人是否付诸行动呢?”
“呵呵,虽然我刚刚回来,却是也听说了。既然双方有协议,幽州也应该有义务出兵帮助冀州。再说了,我跟本初的关系如此相好,本州牧又是很敬仰四世三公的声望,无论如何也要出兵。这个事情就这么定了,具体事务,你们商量。你们知道,我很忙,太忙了。子杨啊,要好好招待一番子远,我们两家邻居以后要相互帮助,长期合作的,切不可怠慢了先生啊。”
好嘛,许攸在这里好几天,与刘晔扯皮扯的蛋疼,事情到现在也没解决。
现在好了,这位二百五州牧一见面啥也没问,几句话就把双方合作的事情一锤子敲定下来了。
最倒霉的大概是公孙瓒了,原本还能蹦跶若干年。现在嘛,恐怕要杯具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