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幽州之行,许攸满载而归,收获颇丰。
一来,在他临走之时,幽州的刘晔送给他若干极品琼浆玉液,按照市面上的价格,其价值不菲。
其二,与幽州达成合作协议。幽州一旦缓过劲来,出兵冀州,夹击公孙瓒。
当然,对于答应幽州可以获得一些土地之事,估计袁绍肯定不高兴。对此,许攸的心里有准备。许攸也是狡猾之徒,心里压根就没打算付出冀州土地的打算。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等灭了公孙瓒之后,冀州会变得强大起来。到时候,一个贫穷的幽州,一个贪`色的娃娃州牧,冀州需要在乎吗?
果然,回来以后,袁绍一看这种协议,立即暴怒。
“你……你竟然答应幽州可以获得冀州的土地?大胆!混账的东西,谁给过你这个权利。不要说以后给幽州土地,就是现在,幽州的刘展还霸占着冀州的不少土地。”
“主公息怒,这只不过是许攸耍的一点点小手段而已。主公你想,幽州那个娃娃州牧,贪财好色不说,现在又穷急了眼。
现在,鲜卑人大兵压境,幽州虽然有五万多军队,对于苦寒之地的幽州,这已经是极限了。一旦冀州击败公孙瓒,答应幽州的条件,完全可以不认账。幽州的刘展靠什么与主公争锋。”
袁绍一听此话,转怒为喜。
“哈哈。刚才错怪了子远。刘展这个人,我在洛阳领教过。的确是个贪财好色之徒。他那些新鲜事,本州牧都说过了,大家也知道一些。小小年纪,仅仅靠着皇家后裔的身份,从一个无名小卒,窜到如此地位,真走狗屎运了。察其言观其行,这个刘展还真不足畏惧。如此,先灭了公孙瓒再说。至于答应幽州的条件,到时候再说嘛。”
二人的对话,似乎没有把幽州的刘展,当作一个正经对手看待,审配有些担忧。
“主公,不可大意啊,毕竟,刘展掌一州之兵。幽州表面上五多万军队,别忘了。关外被封锁,我们并不知道详细的内情。”
“哈哈,正南此言差矣。正因为幽州贫瘠、兵弱,才要封锁关内关外消息。使鲜卑人不能知其详细。否则,鲜卑铁骑还不踏破幽州吗?”
“话虽如此,但是。封锁关内外,冀州对幽州无从了解。总是有些不正大光明之举。”
“正南,幽州封锁关口由来已久。那时候,主公还在洛阳。如此,幽州并不是针对冀州而为,你这个说法太牵强。”
许攸和审配二人争执的很厉害,谁也说服不了谁。逢纪在一边跃跃欲试,也想掺和进来说两句。
“呵呵,二位莫要争吵了。依我看,主公的决定是正确的。再说了,即便是真要和幽州翻脸,难道幽州真敢与冀州一拼高下嘛?先不说幽州能不能扛得住咱们冀州,难道幽州不顾忌背后的鲜卑人吗?所以,我觉着主公的决定很英明。”
这位逢纪左一个主公正确,右一个主公英明。幽州早就封锁了关外,不是专门针对冀州的,这件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倒是让审配不好说下去了,只好退下。
袁绍原本有些恼怒,这道理是明摆着的,有什么可争论的呢?刚要发作,逢纪的一掺和,堂下停止了争论,让袁绍熄了怒火。
冀州为幽州和冀州的协议争论不休,刘展可不知道。
刘展这里也忙,幽州有许多事务等着他决定,才不关心冀州的袁绍如何打算。
除了公事,还有私事要忙。今天早早接到了邀请,长公主刘华将在万年公主刘年府邸设宴,邀请刘展赴宴。
长公主邀请不能不去,刘展安排了一下公务,黄昏时分,奔刘年府邸而去。
路上,刘展猜想,大概这些大汉的公主们已经知道了洛阳发生的事情,嗯,恐怕要费一顿口舌,安抚几位长公主。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尽管幽州没有在治下刻意宣传洛阳的局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现阶段,幽州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洛阳发生了变故,董卓已经进京了。
来到万年公主刘年的府邸,一进门就看到几个公主都在,万年公主刘年已经哭的跟泪人似得。
刘展还没有坐定,刘年已经扑倒刘展的怀里痛哭。
“呜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呜呜……”
刘展抚着万年公主刘年头,安慰着:“现在这个结局已经是很不错了,也就是咱们俩个人有缘分,当初在洛阳的皇皇宫内碰巧撞到你。
事出突然,心念一动,给你起了一卦,结果,这一卦显示,公主你将要大祸临头。看着公主花季少女,生的花一样的美丽,又天真可爱,实在是让我心中十分不忍,这才设法将你拐骗到幽州。
现在一切都应验了,据传回来的消息,那个董卓进京以后,飞扬跋扈,已经将太子刘辩杀了,立刘协为傀儡皇帝。董卓把皇宫当成了自己的后院,睡龙床,宫女妃子随意霸占。若是公主现在还在洛阳的话,像公主这般花季少女,又如此美丽,那董卓会放过你吗?
想想看,一个大肥猪压在身上,是何等的恶心之事。”
刘展的刻意渲染,一番话说的大家心有余悸。自己还真幸亏来到了幽州,要不然到了今天还不知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