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好冷的冰,连续四十五次打赏,感谢书友嗜血的利芒打赏,非常感谢!——————这一天,忙完了公务天已经快擦黑了,刘展起身回内院。
在院子内穿行,正走着,刘展在一处植被茂密处,看到瘾娘独自一人站在那里。
这位小娘满脸的幽怨,痴痴地看着刘展,搞得刘展有些莫名,介个是个神马情况。
纳闷的刘展一拍脑瓜,猛然间想起,自己当初说隔三差五的看瘾娘来着,这段时间很忙乱,竟然将瘾娘忘得一干二净。当然,这种事情咱是坚决不能承认滴!
“我说瘾娘,你怎么就跟幽灵似的冒出来了,吓我一大跳哎!”
“还说呢,这么长的时间连个影子都不见,将军是不是把奴婢忘得一干二净了?”
这贼货揽过瘾娘,伸手在瘾娘的背部狠狠滴甩了一巴掌:“哼!你以为我是你啊?前方在打仗,本将军有多繁忙你知道吗?”
这一巴掌下去,立刻便起了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瘾娘的表情很奇特。最主要的是,身子还有些颤抖,嘿嘿,大概又是条件反射。
“奴婢知道将军忙,可是奴婢......”
看着瘾娘显现的媚态,刘展有些知道小丫头的情况了,说不得揽着瘾娘来到旁边的灌木丛中......
刘展这家伙很坏,并不急于开始,却伸出手掌再给瘾娘来一把掌。呵呵,瘾娘可就反应太强烈了,肌肉都有些哆嗦。
野外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反正瘾娘是练武的人,身体很柔软。刘展让其摆出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有武功底子就是不一般,身体敏捷度特好......
打发她去把御妹儿叫来,有事情需要商量。
瘾娘的期盼得到了满足,休息一阵,高高兴兴地去叫玉妹儿。
玉妹儿进来后,刘展招呼她落座:“来,夫人先陪本州牧喝一杯,今天咱们就说说你的事情。”
“州牧大人,难道玉妹儿真的要死了吗?”
“夫人,此事千真万确,也就最近几年的事。”刘展这家伙一本正经的说:“夫人,来先喝一杯,这事情咱们慢慢聊。”
酒杯倒是不大,牛眼盅,玉妹儿有求于州牧大人,总不能连这点儿眼色看不出来,张开樱桃小嘴“刺溜”一声,全喝下去了。这可是高度酒哇,玉妹儿掩着嘴咳了几下,满脸都是愁苦。
“州牧大人,能不能救救玉妹儿呀?”
“呵呵,夫人如此年轻美貌,我见犹怜啊,当然想救了。只是要想救夫人,就必须先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夫人如此年轻,为什么会夭折呢?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有些难度哦。”
“啊,这么说奴家没救了?”
说完了话,玉妹儿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这酒的度数可不低,上品的琼浆玉液,不一会儿玉妹儿脸色艳若桃花,美不胜收,呵呵,最娇憨莫过于美女醉态。
“呵呵,也不是没救了,只是,若要救你,首先要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事情。这样才能针对具体情况,再想办法救你,是吧?”
“哦,是这样啊,那就快快想办法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吧。”
“哦,想了解要发生什么事情,介个......事情挺......有些难度哎!”说着,举起酒杯,又于玉妹儿干了一杯酒。
玉妹儿有些微醉了,天大地大自己的性命最大,轻移莲步来到刘展的面前就要跪下去,刘展伸手急忙拦住:“别跪呀,咱们有话好说嘛。”
玉妹儿可能是急昏了头,当刘展上前拦住她的时候,竟然扑在刘卓的怀里哭泣起来。
“州牧大人一定要救玉妹儿,奴家还年轻不想死啊!呜呜……”
美女在怀中哭泣,很悲伤。刘展这家伙借机擦油,伸手抚摸着秀发,顺势向下抚着香肩,一只手揽着细腰,刘展这家伙趁火打劫,没少占人家的便宜。
很鄙视这家伙的无耻,人家美女痛不欲生,这家伙还要借机擦人家美女的油水,没见过这样卑鄙的。
“我不是不救你,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先了解究竟要发生什么事情,才好救你。只是……这个方法嘛……的确有些难以启齿哎。”
“州牧大人,你说的究竟是什么方法,很难吗?”
“也不是难,就是有点儿捏个......介个,只是有些……怎么说呢?这需要咱们两个之间要亲密接触。”
“哦,这不是已经接触了吗?”
“夫人,不是这样子滴,咳咳,有些不雅。”
我擦,还知道难以启齿呀,随便一想就知道这货没安好心肠。
“大人就说嘛,什么事情还有比奴家的生命更重要的,只要大人能够救奴家的性命,玉妹儿没有什么舍不得的。”
“介个,就是需要身体接触,所以才难以启齿。毕竟,你已是人妇了。但是,在生命这等大事面前也顾不得了,说出来你考虑一下,然后你自己决定吧。”
“大人,玉妹儿虽然名义上是人妇,可身体还完好如初。只要能救玉妹儿,大人拿去便是。”御妹儿大概是急了眼,也或许是已经醉酒,反正已是急不择言。
“这么说吧,我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