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脚踝,腰腹本来就敏感,俞子折忍不住一僵,低下头来。
夏侯玉感觉到他的紧绷,也顿了一下,随后一边怒骂一边更加小心。
吉时怕是有病,手都吊起来了,也不知道这身上还有什么可绑的。
“好了。”夏侯玉终于解开,忙将绳子给拿下。
结果刚松口气,就发现俞子折身上本就松垮凌乱的衣服也被绳子给拉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和军功起家的摄政王肌肉不一样,和紧致结实的景湛的也不一样。
但俞子折不是白斩鸡,他有薄薄的一小层肌肉,线条优美,肤润如玉。
之前看他觉得很瘦,结果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真是秀色可餐。
看太子竟然直直看着他胸前,还愣住了,俞子折的耳朵都染上了红色,猛地咳了一下。
夏侯玉急忙移开目光:“我帮你拉起来。”
说着急忙将俞子折衣服拉好。
话说仔细回想,她短短几天好像就看了...三个风格各异的绝色男人胸膛,简直不要太牛。
三个人还各有特色,一个个都是极品中的极品。
可惜就是三人都是嫌疑爹,让人有点下头。
拉好衣服,夏侯玉目光转向最后没解开的绳子。
很明显,够不到。
她将不远处的椅子搬过去,站上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先将绳子割断。
绳子割断,俞子折手落下,夏侯玉条件反射躲开,脚下有些不稳。
刚张开双手保持平衡,后腰忽然被撑住了。
夏侯玉回头一看,就看到一身绢色的少年。
绢色这个颜色基本都是女孩子穿,少有男子穿,可穿在他身上却不突兀,反而觉得就该这么穿。
看到夏侯玉看过去,他笑了一下,露出深深的酒窝,看着特别乖。
“殿下小心。”
眉如远山,灿若星辰,一眼便可看到美好的少年。
他是真正的伴读程剑霄。
夏侯玉一边下椅子,一边问:“你怎么进来的?”
良辰知道太子不敬恩师让人诟病,所以将吉时打发走后,乖觉守在门口,以防让人撞见。
程剑霄理所当然道:“我从窗户翻进来的。”
“良辰只知道看门,不知道看窗户。”程剑霄从窗户那提进来一个太监:“偷偷溜到窗户那偷看呢。”
夏侯玉看着太监耸拉着脑袋,心头一跳:“死了吗?”
“没,要杀了吗?”
程剑霄的手无声扣住太监脖子,夏侯玉点头就会扭断他脖子。
夏侯玉忙开口:“先不用。”
程剑霄是武将之后,十年前鞑靼南下,程家带兵拼死抵抗,满门英烈,只剩下这么一个遗孤,获封忠勇侯。
程剑霄人称小侯爷,长得最乖,看着最无害的,实则最危险,武力值最强,会用最纯真的表情杀人。
他们都见过。
程剑霄听到说不用杀人,又将人拖给门口的良辰,也不问俞子折为什么被绑。
夏侯玉解开俞子折的绳子后,看着俞子折手腕上的红痕,再次道歉。
“请俞少师责罚,孤绝无怨言。”
程剑霄回来一听,立刻拍胸脯道:“俞少师罚我吧,我是殿下的伴读,打也打我。”
俞子折本来想这次必须狠狠说太子两句,都被程剑霄噎住了。
“你闭嘴!”
他深吸一口气,但看到太子低着头满脸愧疚,又忍不住想起他刚才半跪地给他解绳子的样子。
明明是那么好强的人,却半跪在他面前。
这么想着,俞子折最后心软了。
“下不为例!”
说完俞子折甩袖而去。
夏侯玉看着俞子折远去的背影,脑子里忽然闪过太子和俞子折有苟且的证据证词。
什么秘密独处,衣服凌乱,发出怪声音。
这不就是说的今晚吗?
合着书里也发生过这一幕?
若是此时遇上已经被强的原主,正好是讨厌男人,恨全世界的时候,说不得真的会好好折辱一番俞子折。
虽然不知具体过程,但画面肯定不会那么和谐美好。
夏侯玉想通这关键,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也怪不得人误会,刚才那样确实引人误会。
程剑霄在旁边看着夏侯玉的表情:“殿下,遇到麻烦跟我说。”
“没事,走吧。”
程剑霄跟在夏侯玉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眼睛不由自主瞄了一眼的她的腰,再看看自己的手。
回想一下,太子殿下的腰好像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还又软又柔,不像他的。
让殿下平日跟他练武他不练,男人的腰很重要的。
他追上去委婉道:“太子殿下,你的腰太细太软了。”
夏侯玉顿时紧绷,难道她就露馅了?
下一秒就听到下半句:“平日该多吃点,多练练。”
他听到太子可能不行的传言了,心想可能就是太子的腰太细太软了,所以才不行。
被吓一跳的夏侯玉:“...好,我会多吃。”练就不太可能。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