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人不知是定王前来,如有冒犯,也是无心之举,还请定王海涵呐!”耶律楚才得管家看上去对赵康很是礼遇,可实际上,他一点也没有惩处那个得罪了赵康的小厮的意思,只是用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准备敷衍了事。
“不知?呵呵……”
“本王手持你国师府的请柬,上面有你国师府的印记,这岂能是本王造假诓骗。你国师府的下人,看都不看一眼请柬,就对本王无礼,还妄图对本王的女伴动手动脚。你只一句无知,就想帮他开脱罪名吗!”赵康冷笑着,怒声一阵呵斥。
那管家本就理亏,这会儿更是被赵康的气势给压得抬不起头来。
之前因为是收了扎西衮的银子,想要赵康一个难堪,管家不过是拿钱办事,亲口嘱咐的下人要给赵康一点颜色看看。
管家也没想到,赵康居然这么态度坚决的死咬着不放。
他现在极力维护黑衣小厮,就是唯恐这家伙一旦兜不住,把幕后的他也给供出来!
摸着袖子里的银子无比烫手,早知道赵康这么难对付的话,管家就算是打死,也不敢收吐蕃人的脏钱。
“这个,定王您请息怒,息怒啊!”
“的确是国师府理亏,管教下人不周,下去我一定狠狠的惩罚他,一定给定王一个满意的交代!”
管家说着话,艰难赔笑,额头上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要是今天不能打发了赵康,任由这件事闹大,恐怕连他这个国师府的大管家,都要跟着一起遭殃。
看着管家如此为难的模样,赵康顿时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要给本王一个交代,那也得本王亲眼所见才成。如此避讳着本王,我倒有些怀疑,你们国师府的下人之间,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勾当啊?”赵康眼神一紧,语气也变得阴沉起来。
对面的管家已经满头的冷汗,擦都不敢擦一下。
银子的事情要是暴露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管家就差急哭了,可赵康偏偏就不买账。
关键时候,还是巴雅尔一声咳嗽:“定王殿下,此人就由下官带去礼部庭审,你看如何?既然他得罪了定王,本官担保,绝对不会将他轻饶!”
正骑虎难下的管家,非常感激的看了一眼对他伸出援手的巴雅尔,同时还不忘狠狠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
两人如此眉来眼去,即便做的隐晦,赵康也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之间定然藏着猫腻。
身子直接越过两人,赵康直接一手拽起地上的小厮,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打的人都开始昏昏沉沉,他才将人像是死狗一样的,丢到了一边。
随便拍了拍手,
赵康再一眼看过去,管家的脸色一片惨白,礼部的巴雅尔那面色也是难堪的都能滴出水来。
赵康懒得理会他们之间有什么蝇营狗苟,但赵康也绝对不会放任一个对陆小昭无礼的家伙逍遥法外。
既然辽国的人不动手,赵康就替他们出手,狠狠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死活的奴才!
“既然,你们不打算给本王一个交代,那本王就亲自要一个交代!”
“人我已经惩处过了,谁要是觉得不服,就来找本王!”
留下一句话,赵康身子一晃,直接绕开了管家和巴雅尔,直接进了国师府的院子。
门口,还呆立着的巴雅尔和管家,两人双双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和不甘。
被一个外邦王爷在府上如此放肆,若不是管家实在理亏的话,这种事,国师府岂能善罢甘休?
可惜,是管家提前拿了吐蕃人的银子,才让赵康顺势占了国师府的便宜,这事他们就算嫉恨,暂时也只能吃个哑巴亏,到此为止了。
“这个该死的定王!哪日,要是辽国同吐蕃一起发兵,我定要叫他好看!”管家冷着脸,撂下一句狠话,随后他便皱眉问身边的巴雅尔:“你是礼部要员,依你之见,咱们天皇帝是倾向于跟大夏一边主和呢,还是倾向于跟吐蕃人一起合作呢?
”
“这家国大事,自有天皇帝操心,我哪儿知道啊?”巴雅尔说了句场面话,随后,他左右警惕的看了一眼,发现没外人听着,他才很小声的开口道:“不瞒你说,依我之见啊,现在大夏跟吐蕃,已经是水火不容的趋势了,双方难免一战,这种时候,我们辽国的态度就非常重要了。换我是天皇帝的话,我一定选择待价而沽,哪边出的好处更多,我们就站在哪边。我是这么想,天皇帝是怎么考虑的,那只有陛下自己才知道了。”
“国师府这边也是,我们家大人近日做事都非常隐秘,连我们这些身边人都不知道他在算计什么。算了,瞎想也无用,我们不若看看今日宴席上的气氛如何,再做定夺就不难了。”管家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完话,才叫来人,把被赵康打的半死不活的黑衣小厮抬下去医治。
场面暂时消停,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