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王子殿下,夏夏皇宫里刚刚传来的消息,说是夏皇命令殿下,来调查瘟疫的起源。”
“您跟上师快点离开此地吧?万一真要是被他们查出什么来,再走可就来不及了!”
驿站里,吐蕃王子正在等着赵隶的喜讯,却是一道噩耗如同晴天霹雳一样当头砸了下来,瞬间就把扎西衮和索南曲朗二人给生生的砸懵了。
下人如此紧急的汇报,当即就让扎西衮面沉如水。
索南曲朗亦是沉着脸,喝令来报信的下人退下。
人走之后,愤怒的扎西衮一把就捏碎了手中的茶盏,手心被瓷器的碎片刺破,扎西衮都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
“该死的!”
“这帮大夏的南蛮子!上师,你不是说,只要瘟疫一出,大夏就会对我们俯首陈臣,生杀予夺任由我们吗?”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扎西衮愤怒的咆哮,如同一只随时都要择人而噬的发狂野兽一般。
一身喇嘛装扮的索南曲朗,也不是外面那一副假惺惺的慈眉善目。
此时这位吐蕃活佛,已经和吐蕃王子一样,因为愤怒而失了方寸,乱了阵脚。
青筋暴起的一张老脸,让索南曲朗看上去很是狰狞
。
“大夏的殿下,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把瘟疫给治好了。”
“我们在这外邦,消息闭塞,我也是刚刚才听到了风声。还没来得及判断真假,刚才就有人汇报说是出事了。”
“此人若是不除,他日必会成为我们征伐大夏的阻碍!”
说起殿下赵康,索南曲朗直恨得牙根都在痒痒。
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利用赵隶的野心,在大夏散播瘟疫,吐蕃也能顺势占据天险剑门关,只需要付出给大夏一张没用的地皮交换。
他日赵隶成为太子,大夏的瘟疫肆虐的也差不多了,扎西衮就能率兵进攻大夏,只取天京,为吐蕃开疆拓土,立下不世之功勋。
扎西衮正坐着吞并大夏,带着吐蕃贵族,入主中原的春秋大梦,这时候却忽然蹦出来一个赵康,把扎西衮苦心经验算计的布置给全部搅黄了。
赵康如此行事,扎西衮都恨不得将赵康千刀万剐!
“该死,该死!”
“赵康这个小畜生,要不是他多管闲事,本王子的大事就成了,此獠真是该死,不杀他不足以平我心中恨意。”
“上师,趁着他还没查出点什么来,我们先下手为强,将他做了如何?”
扎西衮怒骂
半天,一脸凶悍的,给活佛比划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索南曲朗想都没想的,就立刻跟着点头了:
“王子你说的不错,必须要尽快除掉此人!”
“除了他之外,大夏尽是一些酒囊饭袋,统统不足为虑。”
“我这就安排人手……”
“不!”扎西衮直接摇头,打断了索南曲朗说话:
“别人办事,我不放心。”
“要杀赵康,还得我亲力亲为,屡屡坏我好事,他必须要死在我手里!”
“王子您是吐蕃勇士中的佼佼者,此行有您亲自出马,想必那赵康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了!”听到扎西衮要亲自动手,索南曲朗都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
在战场上,赵隶单打独斗,都远远不是扎西衮的对手。
扎西衮亲自去暗杀一个比赵隶更加羸弱不堪的赵康,这哪里还有不成功的道理?
纠结手下的侍卫,扎西衮一番安排,准备今晚趁着月黑风高,就要对赵康动手,永绝后患。
这边还在集中人手,商量着怎么能稳妥的除掉赵康,并且全身而退。
扎西衮都没说话呢,驿站外面忽然就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动静。
“奶奶的,怎么回事!”
“本王子正
在商量大事,是谁在外面吵吵嚷嚷!”
愤怒的扎西衮一脚踩在桌子上面,今天事事不顺心,扎西衮的心情可谓是差到了极点。
“不好了!”
“王子,大夏的殿下,忽然带侍卫,把我们的客栈给围起来了!”
外面传来下人的汇报。
“赵康,赵康,又是该死的赵康!这个王八蛋,气煞我也!”扎西衮一手捶在心口场面,险些没把肺叶子都给气炸了。
他这边正准备商量着,要怎么对赵康下手。
赵康却不知死活的,先一步来找他的麻烦,这让扎西衮一股子愤懑憋在心口,出不来又咽不下,只差被赵康给活活气死。
话虽如此,可大庭广众之下,又是大白天的,扎西衮一个吐蕃来的使节,哪敢公然把赵康给怎么样?
就算恨极了赵康,扎西衮现在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带着本来准备诛杀赵康的一帮人,出去与赵康见面。
“什么风,把殿下给吹来了?”
“你与本王子素昧平生,这会来找我,殿下不觉得很是失礼吗?”
带着一肚子火气推门出去,扎西衮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战马上边的赵康。
被扎西衮呛声,赵康却只是淡淡咧嘴笑了笑:
“
谁说的,你我素昧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