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兰准备了整整七天,磨刀霍霍,她等得就是夏皇这句话!
“大夏皇帝,你们中原有句古话,叫做知耻而后勇。眼下这种场面,说这句话,定然是非常应景。登……你们大皇子不是留了三个问题吗?耶律楚才,你来作答,让夏朝人都好好看看,我草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是,公主!”
拓跋兰的冷笑声刚落,就有一个穿着文士袍服的年轻人,从大辽的使节队伍中,站了出来。
此人虽只有三十来岁的模样,个头也不高,样貌平平,可他一出来,原本暂时平静的金殿里,立刻就炸了锅。
比斗还没开始,大夏的文武百官,却已经乱了阵脚,自废武功:
“完了!怎么会是他啊?耶律楚才,有他在,我们不可能有半分赢面啊!”
“什么耶律楚才?他本姓楚名才,这个汉奸走狗,仅仅因为科举落第,不被我朝重用,他就叛逃辽国,私通蛮夷!”
“朝中恨他的人多了去了,可这汉奸,他是真的有真才实学。辽国把他弄出来,我大夏恐怕无人能是他的对手啊。”
……
百官中,有人畏惧,有人怒骂,有人苦笑。
仅仅
是耶律楚才这个名字,就吓得满朝那些文武们纷纷脸色苍白,如临大敌。
就连所谓天不怕地不怕的三皇子赵宁,此刻都缩在官员中间,屁都不敢放一个,四皇子也是差不多的模样,两兄弟面对赵康的时候颐指气使,这会却全都变成了鸵鸟,只会乖乖的装聋作哑。
瞅见两兄弟的德行,本来兴致乏乏的赵康,也禁不住的拉了一把牛顿的袖子,暗暗问道:“牛大人,这个叫野驴蠢材的,他很厉害吗?”
“殿下慎言,他叫耶律楚才,不是野驴蠢材啊……”
牛顿怯怯忘了一眼对面,发现耶律楚才并未听见,他才一副唯唯诺诺的,跟赵康介绍道:“耶律楚才可了不得,三五岁的时候,就已经熟读了四书五经,不到十岁,就通了天文地理,民间说他是文曲下凡,有经天纬地之才啊!”
“可是,他一直未得到朝廷重用,甚至地方官员们,怕他参加科举,抢占了那些门阀早就定好的名额,所以就联手打压他,楚才考了五年,连个秀才都不中,他便从此改名耶律楚才,去辽国给那些蛮夷当了国师。此人乃是我大夏的死敌,他对大夏恨之入骨,这回居然碰到他,殿下您可一定
要当心啊!”
牛顿话音未落,站出来的耶律楚才,已经嘿嘿冷笑着,对所有金殿中的人,颐指气使道:“天皇帝在上!我大辽不想妄动干戈,好心才提出比斗的法子,给你们一个体面。”
“可笑你们这帮夏畜,根本不识抬举。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割地赔款。别妄想着在比斗中赢我,在我眼中,你们统统都是酒囊饭袋,全部都是废物。你们,根本不值得我出手,是随随便便,就能将碾压你们这帮夏畜废柴。”
“你,你这个汉奸,说谁呢你!”
老臣魏立坚哪受得了这个气,一怒之下就站了出来。
耶律楚才当即不屑的笑道:“别紧张,我不是针对你这个老匹夫,我是说你们所有人,都是不学无术的废柴!”
噗……
魏立坚一个字都没说出来,直接气的当场吐血,指着耶律楚才,便生生晕了过去。
魏立坚被气晕,所有朝臣各个胆寒,恼怒却无人敢站出来。
面对耶律楚才,这帮人就像是哑巴一样,能怒不能言。
龙椅上的夏皇,也是气的脸色脸色一片铁青,真没想到,诺大的夏朝,这么多的臣子中间,竟无一人是男儿!
“国师说得对,你们这帮愚蠢的中原人,乖乖割地赔款吧!”
“哈哈哈,连区区几句重话都受不住,大夏人还真是不堪一击啊,气都能气晕了,这种人还能上得了战场?”
“有道理,我看,也别搞什么比斗了,给我一支铁骑,我能踏平整个大夏!”
耶律楚才出面,前些日子被打压的灰头土脸的辽国使节,全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压抑很久的他们,指着大夏的朝臣就是一通大骂讥讽,什么狠话都敢往外说。
有耶律楚才这个国师在,辽国人就像是仗了人势的恶犬,狺狺狂吠。
大夏的那些个臣子们,纷纷气的面皮像是变脸,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哪怕一个字……
不堪受辱的大夏朝臣,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去看着他们平日里弹劾看不起的赵康。
离着赵康很近的几个,明明是三皇子和四皇子的人,此刻居然不要面皮的,冲着赵康求援:“殿下,你快出手,约束约束他们啊,在这样,我们大夏可要颜面扫地了!”
赵康嘿嘿笑着,并未答应。
这帮人以前弹劾赵康的时候,可是一点不手软,没他们推波助澜,赵康
就不可能被禁足三年。
赵康的经历,还有眼前对大夏恨之入骨的耶律楚才,都是这般三皇子,四皇子的鹰犬,这帮贪官污吏作茧自缚的结果!
“大胆贼子,你这个数典忘祖的汉奸走狗!我朝殿下的三个问题,你都没答上来,你还有脸在这狺狺狂吠?依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