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了群臣,拓跋兰立刻不忘初心的,将矛头再次对准了赵康:
“大皇子口口声声说,本宫的问题是小孩子过家家,想来大皇子已经胸有成竹了吧?可大皇子偏偏沉默不语,莫非,大皇子你只会说些大话,实则胸无点墨?”
拓跋兰一句话,就把赵康再次推到了风口浪尖,再次成为满场焦点。
一句话就封住了赵康所有的退路,拓跋兰的段位,就如赵康说的一般,果然很高。
赵康继续装糊涂,就坐实了赵康胸无点墨。
当着所有人的面,赵康被证明是个绣花枕头,赵康的位置,还能保得住吗?
不用三皇子再做什么,皇帝都不会放过赵康!
好个心思歹毒的小美人!
赵康眼神一转,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
小公主,你最好不要落在本王手上,不然,哼哼……
心里嘀咕,赵康面上却是平静一片,淡淡笑道:
“公主口口声声说要请教本王,可我看公主这模样,根本毫无诚意啊?”
“你不给本王好处也就罢了,你甚至连一声请都不肯说。”
赵康嘴里嘀咕,一双眼睛,更是毫不避讳的,在拓跋兰傲人的身段,肆意游走。
察觉到赵康的眼神不对劲,拓跋
兰不由往后退了半步,愠怒道:
“陛下亲口答应本宫,要为本宫解答三个问题,大夏国中之人,都应该信守承诺。大皇子你……”
“父皇答应你的,你就去找父皇啊。揪着本王干什么?拿我父皇压我,公主你不看看,父皇是谁的亲爹。”
“你……”
拓跋兰差点没被赵康的话给气昏了头。
金殿上边,当场拼爹,也就只有无耻的赵康,才能干得出这等浑事。
“大皇子,本宫诚心诚意,向你请教,现在,你能解答了吗!”
拓跋兰忍着怒火,恨恨朝着赵康的方向拜了一下。
为了教训赵康,拓跋兰不惜低头,下了血本!
本宫今天,非要教训你这登徒子不可!
“解答?本王知道你很急,本王也非常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是,你先不要急……”
“你……”
拓跋兰自问涵养不错,可就算是她的涵养,也几次差点被赵康生生给气晕过去。
不要急,本宫能不急吗?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公主敢不敢,跟本王赌一把。”
“赌?”
拓跋兰再次被惊到。
赵康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赵康的心思,拓跋兰一点都琢磨不透。
“本王
也不刁难你。我来答公主的问题,所谓学高为师,公主得了本王的答案,就该敬本王为先生。另外,三题皆破,你辽国不能再对我大夏出兵,割地一事,也休要再提。”
“公主若是敢赌,本王就好心,再指点你一次也无妨。”
赵康话音刚落,那些辽国使节的脸色就变了一大截。
当今天下大局未定,辽国要兵犯大夏,也是因为辽国内部的压力,辽国身边,也有个突厥在虎视眈眈,大可汗费劲了心思,才说动了突厥人。两国暂时不动兵戈,一起将矛头对准大夏。
公主要是认了这城下之盟,辽国不但从大夏讨不到半点便宜,还要帮着大夏,继续与突厥人内耗,真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公主,大夏人诡计多端,狡诈如狐,您千万不要中了他的算计!”
“此子包藏祸心。公主莫要忘了大可汗的教诲啊!臣请公主殿下一定三思,三思啊!”
臣子进言,拓跋兰一对绣眉也不禁皱了起来。
一番思量,拓跋兰嫣然一笑,直言道:“大皇子如此豪气干云,本宫若不陪皇子赌一把,岂不是扫了雅兴,贻笑大方。”
“不过嘛,除了本宫提到的几个城池之外,大皇子你要是输了,山西的汾州
,也要割让给我辽国。陛下,大皇子,你二位,意下如何啊?”
拓跋兰不动声色间,再次价码。
如此重的赌注,直接让殿上的群臣炸开了锅。
辽国人要的几座城池,都在黄河以北,就算大夏将其割让也无妨,可汾州就不同了。
“陛下,万万不可啊!汾州乃是战略要地,岂容一伙蛮人,在我河内撒野!”
“辽国公主真是好大的胃口,敢要汾州,你也不怕撑死!”
“汾州乃是战略要地,被辽国占据汾州,整个山西都是一马平川。陛下,三思啊!”
所有朝臣,不论文武,全都是一边倒的反对。
龙椅上端坐的皇帝,也一手摸着胡子,陷入了沉吟。
“陛下,难道您连自个的儿子都信不过吗?还是,大皇子真如传说一般,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拓跋兰浅笑着开口,这句话的杀伤力直接拉满。
“放肆!”
“小小蛮夷公主,也敢在我大夏的朝堂上撒野!”
几个暴脾气的武将,一下子没忍住火气,金殿之上,顿时剑拔弩张。
皇帝一抬手,阻止了武将出手,但他也是愁眉紧锁,很快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