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人的骑兵,从来都是大夏人心中的噩梦,重骑兵过处,少有步卒能够抵挡,大夏虽然也有自己的战马,但速度,爆发力,都比不上草原上的宝马。
以往的战争,大夏完全是靠着国力雄厚,拿人命去堆,才将辽人逼退关外。
可惜,近来大夏内部,天灾不断,人祸连绵,现今的大夏,早就不是当初开国时候那些能征善战的山里人了。
谁都知道,辽人不能得罪,偏偏赵康嘴上没个把门的。
这一下,所有人都不得不进言说好话,帮赵康去擦屁股:
“大皇子嘴上向来没有边际,长公主你放心,我等绝对是有十足的诚意!”
“正是正是,大皇子被禁足多年,脑袋不太灵光,长公主何必与他计较啊?”
群臣费尽心思安抚拓跋兰的同时,心里那是恨极了赵康。
眼看目的达到了,三皇子脸上不怎么动声色,暗地里直接把一张嘴都笑歪了。
让赵康成为众矢之的,赵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赵康往前一迈步,打算对赵康动真格了。
趁他病,要他命!
心思歹毒,三皇子表面却一副悲悯,假惺惺作难道
:“大哥,臣弟知道你生性高傲,最见不得这个。可是,你也不能随便骂人家长公主,而今你又说长公主的对联小儿科,你这,就连臣弟都看不下去了。大哥,臣弟跟你说句良心话,你就好生低个头,跟长公主道个歉又何妨呢?”
三皇子一番话,可是说到那些大臣心坎里去了。
不但是三皇子蛇鼠一窝的大臣,就连外人,也都帮着三皇子说话,直赞三皇子有气度,知进退,不像某些人,腹中空空,爱说大话,还到处惹事。
群臣赞誉三皇子的声音多,趁机指责赵康的人就更多了。
一时间,整个金殿里,都是乱哄哄一片,犹如菜市场一般。
群臣纷纷落井下石,赵宁一派的人,混在大臣中间,构陷赵康的人里边,就数三皇子的人最为卖力。
被人大泼脏水,赵康只是一脸平静的站着,挂脸上的一丝丝笑意带着几分揶揄。
看到赵康不为所动,死不认错,龙椅上端坐的皇帝,都对赵康很有几分微词。
老大如此反应,毫无一丝担当,这让皇帝很是不爽。
“赵康,你干的好事,你打算怎么跟朕交代!”
皇帝问罪的声音传遍整个金
殿。
不少闻到味儿的大臣,脸上已经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意,赵康平日的做派,已经惹得很多人不满,恶名远扬,又有三皇子的人在暗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文武百官们都看得出来,此时的赵康,已经到了十分危险的境地。
炮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三皇子赵宁,暗地里恨不得把一张嘴都笑歪了。
正处在风口浪尖的的赵康,却是脸色平静,几无波澜。
赵康这般毫无反应,近乎雷打不动,所有人都怀疑,赵康是不是被吓傻了。
就在群臣嘀嘀咕咕的时候,赵康忽然大笑连连:
“哼哼,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蝇营狗苟之徒。想我大夏打下江山的时候,一堂朝臣,都是何等的豪气干云,器宇轩昂?现而今,尔等这些后辈,不学无术,遇事便如此畏首畏尾,尔等日后还有何颜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赵康话音未落,满堂寂静。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赵皇,也不由觉得,面皮一阵发烫。
赵康这话,可是将所有人,全方位,无死角的狠狠教训了一遍。
看到皇帝脸色不对劲,赵康心思一动,及时又补充道:
“本王
的父皇,那是何等的雄才大略,英明神武?父皇年轻时候,败吐蕃,退匈奴,御驾亲征,所到之处,敌人无不胆寒。君非亡国之君,臣实亡国之臣,你们这帮做臣子的,连个小小的对子都束手无策,你们还有何颜面,站在这甘岸上!?”
“难道我大夏真的再无一个能人,如此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还要本王亲自解答不成吗?本王都为你们感到丢人!”
赵康指点江山,豪气干云,将殿中的文武百官骂了个遍。
此刻除了赵皇脸色稍缓之外,其他臣子,被骂的各个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皇子又如何?
皇子就能这般辱骂朝臣?
老夫今日定要好生参你一本!
一会对不出对子,我看你还有何话说!
被一顿臭骂的臣子们,各个心怀怨愤,等着最后落井下石。
赵康看都不看他们的脸色,嘴角一勾,赵康淡淡笑着,将目光挪向近在咫尺的拓跋兰。
嘶……
好一个美人儿!
远处看着,赵康只觉得拓跋兰生的好看,近处一瞧,这女子的肌肤,竟是看不出半点瑕疵,浑然天成,宛若璞玉,尤其
那一对D罩杯,好似一对小白兔,让人看着便忍不住垂涎。
这等无可挑剔的美人,也不知道是哪个家伙瞎了眼,竟说出那等粗鄙之语。
“公主天生丽质,气若幽兰,此等容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