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北元骑兵全力速度下三日路程,而这个时候,朱梓他们现在驻扎的地方已经是在草原的边缘了。
其实吧,他们现在也可以说是无聊的紧。
他们之前紧张、心情沉重不就是因为北元来势汹汹,而自己这边兵少国库也不足,一切都准备不充分。
他们怕抵挡不了北元。
结果现在跟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北元不知道怎么回事,驻扎在捕鱼儿海就不动了。
这真是去捕鱼儿海捕鱼不成?还是说在遛马?
不过疑惑归疑惑,北元要这样,他们自然乐意啊!
现在自己这边差的就是时间,而北元这莫名其妙搞不懂的行为,对他们来说是必然的好事。
他们巴不得托的越久越好。
再拖下去,要不了几天各地藩王就带兵前来了,而且北平那十万大军也在召集跟训练中,到时候跟其作战也就不会相差如此悬殊了。
如果等一切准备充分那就不是等他们了,到时候自己就出动出击了,攻守之势逆转,由被动变为主动的那一方。
不过就算现在情况莫名他们也没有放松警惕,时刻注意探子的带来的消息,关注北元的一举一动。
如此平静的过了三天。
三天后,朱梓也没有躺在大帐,因为他的几位大哥来了,他作为兄弟自然要去迎接。
中军大帐之内,一群人会见几位藩王。
二皇子秦王朱樉;
三皇子晋王朱棡;
四皇子燕王朱棣;
以及刚就藩不久的七皇子齐王朱榑。
等会见过后那些中层将领也纷纷退去,接下来自然是商议的时间。
不过朱梓也跟着那些将领退出了大帐,留下他们跟徐达他们商量。只因他还不想让这几位知道,所以选择避开隐藏一下。
直到下午,在这些藩王谈完正事后,朱梓也与他们单独的见面了。
此刻几人在离大军不远的地方,骑在马匹上被两百羽林卫拥簇在中间。
不同上一次,上一次马皇后生辰之时他们虽然也都回来了,不过那时朱梓基本注意是在朱棣的身上,而现在,他关注放在朱樉身上。
原因自然就是因为那血书了。
此刻他就时不时的在观察着朱樉,并且心里也一直在嘀咕着。
‘不像,纵然是我也完全看不出。’朱梓心里暗自想着,对自己这位‘好’二哥感到一些惊讶。
因为他是真的看不出来,这位看起来温文尔雅文质彬彬、谈吐间也带给人一种如沐春风般感觉的二哥会是那种人。
那血书上面,对其的恶行可是罄竹难书。
对此,如果说不是别人冤枉而事情属实的话,那朱梓只能说他隐藏的太深了,并且骗过了所有人,那对这二哥,他以后自然得留个心眼。
就算上一次是他没关注,那现在,朱樉就站在他的面前他这火眼金睛也没看出深浅。
而朱梓的关注自然也让朱樉注意到了,朱樉对自己这位八弟也是好奇的紧。
关键是两人也不熟,时不时的看自己是干什么?而且他还能感觉到其好像是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过他自然不可能知道血书的事,所以也只是好奇的开口问起朱梓。
“八弟,你为何一直看着二哥?”
朱樉的开口也引来了其他三人的注意,目光看向了两人。
见他问起自己,朱梓也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的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二哥一看就是很有学问的样子,不像弟弟不学无术,天天被父皇指着鼻子骂不学无术。”
听着这话,朱樉哑然失笑,其他人也是笑了起来。
“八弟这话就不对了,要是你还不学无术,那你让我们这些哥哥情何以堪啊?”朱棣笑着说道。
“四哥说的对极,你那肥皂跟燧发枪可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才刚离开应天府一会,你就搞了这么多事。”朱榑也跟着开口。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才就藩没一会,这个亲弟弟就搞出了一大堆事。
亏他离开应天府去就藩的时候还担心了一会,就现在,谁敢惹这个家伙?
朱棣跟朱榑的话让其他两人皆是点头,极为赞同。
他们父皇为这个八弟已经开了太多先河了,一次次的破了自己定的规矩。
能出宫在应天府住就算了,现在连妻妾都有四个了,他今年才十五啊!
更关键的是还因为他改变了当初制定的国策,连六部这种地方都让他去。
而且现在可是作战,作为马背上厮杀出来的父皇,居然会允许其打仗期间带两个妻妾,还派了最为精锐的两百羽林卫,只是为了寸步不离的保卫他的安全?!
这真是父皇?
不过他们虽然心中震撼麻了,但是一想到朱梓的种种,也不是不能理解。
如果自己儿子有这本事,那他们也是什么都宠着,就连说话的时候声音都要低上两度和声细语的,就怕冲着他了。
就这样,五人在草原上溜达了一会。
而朱榑作为朱梓的亲哥,两人的关系自然要好上很多,朱榑跟其说话也放开的许多。
“弟弟,颍川侯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