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终究会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 —— 余华
我是楚云宸,二线城市小县城的一个普通人,我的父母是很平常的打工人,爷爷奶奶是农民,一家五口住在小乡村里。
当我还是四岁孩子的时候
春天,万物复苏,绿意盎然,燕子离巢,河冰初解,我会和我的伙伴们一起捉迷藏,也会向村里的野狗发起挑战。
夏天,虫鸟齐鸣,野花漫漫,我会拿起一根笔直的棍子搂草,也会捉上三两只虫子,看它们打架。
秋天,风吹叶落,放火烧川。
冬天,东风裂骨,飞雪寒心,我会和小伙伴一起堆雪人,滑冰,破冰行动。
我和万千小朋友一样过着不知忧愁的童年。
在四岁这一年的秋天,我和一个发小一起玩儿,聊到了村里一棵几百年树龄的古树。
发小跟我咬耳朵,他听他的爷爷说,他爷爷的爷爷有一天晚上曾在这棵古树下,看到过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抱着个孩子,一眨眼不见了。
听到他说的话我吓了一跳,那棵长在池塘边的古树周围是我经常玩儿的根据地之一。
我们越聊越害怕也越好奇,为了显示胆量,我们便一起来到古树旁,打量着这棵我们熟悉又陌生的古树。
这是一棵英皂树,古树的中间裂了一道缝,说是缝隙,其实比我的胳膊还要大,但比起直径两三米的古树,它就是一道缝。
裂缝里面夹着干树叶,在各种儿童神秘思想的驱使下,我们拿来了打火机,点燃了干树叶。
没过几秒钟,火光越来越大,最后冲天,我们被迫一步步后退,退到了十几米开外。
大火漫起,加上秋风的席卷,风助火势,树里面还有油脂在滋滋作响,我们俩面面相觑看着大火愣在原地。
所幸附近是一片“无人之地”,我们俩知道闯了大祸,顿时“大难临头各自飞”,“飞”之前还不忘签下一个口头“保密协议”,并相约明日再来“案发现场”看结果。
回到家之后,我担惊受怕一整天,直到晚上睡觉。
到了第二天上午,我们到达了“案发现场”,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棵披着树皮的红光。
一棵树里面全是或黑或红的木炭,里面还在微弱燃烧,红光映着我们的脸庞。
树还在顽强的活着,一年年的叶落叶生下映证着它顽强的生命,一眼望穿的内心见证着淘气孩子的童年。
同年冬,顽皮的孩子们在行动,童年的烦恼总是睡醒就忘,明天的欢乐永远能替换今日的挨揍。
一天早上,气温再度零下,“熊”孩子们的“破冰行动”已迎来了“天时”,配上古树旁“鉴池”池塘的“地利”,以及“人和”。
我和几个小伙伴开始了“破冰”,冰冻有大约小半尺,我们用上了“砖树”工具(砖头和树枝),想要拯救池塘里仅剩的一片烂荷叶。
砖头和树枝一个个的卡在冰层里,我突发奇想,想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滑冰,在一番和伙伴们炫耀吹嘘后,我小心翼翼的踏上了冰层。
我先试探性的踏上了左脚,冰层对我毫不在意,我也愈发胆大,开始双脚踏上“幸福”路,缓慢行走,刚走几步,冰层“发怒”,我伴随着一声声喊叫入水。
在那一刻,黑白无常仿佛走向了我,和我打了个招呼,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被同伴救了起来,小孩子的心也是大,在一番番的询问后,开始了无情的嘲讽,我的一世英名扫地。
其中我的两个表哥害怕被骂还对我进行了“威胁”,让我此事到此为止。
就这样,我顶着湿漉漉的衣服回了家,想尽一切不让家长发现的方法烘干衣服,我的两位表哥在一旁出谋划策,但最终纸包不住火,仍旧东窗事发。
我挨了骂,因为怕我生病,免除了一顿“竹编炒肉”,喝了家人熬的姜汤,被“封印”在床上三天时间,故事仍在继续。
经过我一次次的挑衅,我的家人商量过后,一致做出了决定,把我送去幼儿的“监狱”,幼儿园。我反抗无果,在威逼利诱之下,只能被迫接受命运的安排。
有的时候往往一个故事的结束也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