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到死都想不明白汉子是什么时候在他身上下毒的。
这时,这伙人才意识到不对劲,汉子摆了摆手,悠哉说道。
“礼尚往来罢了。”
余陡步步逼近,把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几人瞬间用了压箱底的宝贝。
那伙人之中,有个徐娘半老的中年女人,身材甚是妖艳丰满,眼睛更是摄人心魄,堪称尤物极品。
尤物女人站在最后,猛的推了一把站在她身前的人,随后便一跃跳下,落入平地后一阵翻滚,胸口双峰晃动,引来路人痴汉驻足围观。
对侧街边喝茶看书的少年听见动静,站起身观看。
“小娘子,别跑那么快,咱们是有误会的。”
身材丰满的女人心湖之中响起中年汉子声音,身体不受控制般地走回酒楼。
在最顶层楼,那些散修没有被余陡杀光,只是将他们的修为废除,这对于修行半生的他们来说,无异于死掉。
毕竟“土皇帝”做习惯了,一下子沦落市井草夫,这种转变,如何能接受。
身材极为丰满的女人在上到最顶层后便一脸惊恐地看向中年汉子,一旁的同伙都失魂落魄地蹲在地上。
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抵就是这个道理。
余陡打了个响指,女子身上的束缚被解开。
女子砰地一声,当场跪地。
“仙长奴家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奴家,奴家愿意做牛做马。”
这等老旧求饶说辞让得余陡不由得笑了一声,这种话,不只是地上有,天上也有,听得他耳朵都要生出茧子了。
什么做牛做马,不过是想着留一条命,以后伺机报复回来罢了。
刚刚女子跑得那般果断,很明显绝非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情。
余陡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女子身上功法与气机,都让他联想到某个人。
“你师从何人?你最好直接了当点,我最善探察心湖的术法,你骗不了我的。”
女子泯了泯嘴唇,天人交战许久,抉择两难。
余陡随手拉了一张长凳,整个人跨坐在上。
“你修行引路人是谁我不知道,但你师父一定是枫华谷的人,你看看我猜得对与否?”
女子眼神瞬间惶恐起来,此刻她身前的邋遢汉子正上下打量着自己。
女子低着头,身体颤抖,不敢直视对方。
余陡笑着继续开口道。
“猜中了?我是读书人,也算性情中人,你长的又这么好看,但也干了那么多坏事,总归需要偿还的,我可以不杀你,但要废了你的修为,如何?”
汉子的话相当于给了女子两个选择,要么沦为凡夫俗子,要么去死,看似后者更有利一些,但如若以后遇到得罪过的仇家,那碎尸万段都算是轻的。
女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如遭霹雳,她直直起身,抱着最后一丝丝希望询问道。
“奴家自知罪无可恕,但仙长说自己是性情中人,那可愿意做那平不平事的好人呢。”
余陡冷笑一声,女子的心瞬间冷了半截,随时准备好赴死。
可不料,邋遢汉子起身开口道。
“是枫华谷的老畜生欺辱了你?所以你打算在这一带打家劫舍,以求日后有机会报仇?”
女子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
“仙长与枫华谷有过节?”
邋遢汉子双手负后,表情复杂至极,心有压了四百多年的一口恶气,随时准备爆发,他开口道。
“你继续说事。”
一旁那些被废了修为的散修叫苦道。
“仙长啊,我们也有仇家,也有不平事,您帮帮我们如何?”
邋遢汉子转身怒视一眼,几人瞬间跑了下去,汉子倒是没有追,毕竟这种事情,不需要。
女子哽咽一声,将那份积压多年的委屈诉诸对方。
“仙长也是见识多广的人,自然知道枫华谷谷主修炼是何功法。”
余陡吐出一口气,随之点头道。
“知道,你继续。”
女子双眼空洞,黯然说道。
“现任谷主,年轻之时,与我春风一度,我和他之间也有一个女儿。”
余陡冷笑不止,猛然锤向最近的一张桌子,桌子猛然碎作几块,楼下小二想要上来查看,被余陡以术法控制住打发走了。
余陡半蹲在女子身旁。
“他对你女儿下手了是吧?”
女子再也忍不住,脸上表情复杂,乱伦之事,何其罪孽,但在仙家府邸,为求大道,却又那般稀疏平常。
枫华谷在凡人世间名声不显,底蕴更是与其他有名的宗门没得比,即便是如此枫华谷在那些千年宗门里边却算得上是一流。
只是因为四百年前,那位枫华谷的中兴老祖,有着十二境高楼的实力,即便已经飞升上天,可仍旧会荫蔽枫华谷。
四百年前,那位枫华谷的中兴老祖曾和一个读书人有纠葛,外界传闻是那个读书人想与那中兴老祖女儿喜结连理,可当时那位中兴老祖不愿意,便与对方大打出手,二人本都为九境,可不知为何,那名中兴老祖竟在三个月内乱破三境,最后读书人凄惨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