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之前皓月发型设计工作室的事儿了不?”
“听说了呀!那不是黑店么?”
“嗨!是有人陷害的,看人家吴皓月年纪小,嫉妒呀!”
“我还听说呀,那天晚上在店里闹市的那个张强,他工作丢啦!”
“为啥呀?”
“肯定是人不行呗!”
“我看未必,说不定呀,这个吴皓月背后有大佬,在报复张强呐!”
吴皓月的发型设计工作室终于又重新开门了,但开门不是为了开张营业,而是为了拆迁走人。
说是拆迁,是因为李申实在气不过,房东也太不通情达理了,硬要吴皓月走人!
可这新店刚装修没多久,现在搬家,崭新的装修岂不是让房东占了大便宜?
思来想去,李申索性豁出去了:我们损失的,你房东也别想占到什么便宜!
于是,李申到市里请来了一组专业的清拆队伍,要求在尽量保持部分装修材料完整的情况下,将这个门面拆成原本毛坯的样子。
于是,“duang~~duang~~”的清拆声一天到晚不停地从门面内传出来。
乡里人见这家店变成了这副模样,也纷纷摇头感叹:“哎!好好的理发店,就这样给整没了,真是造孽呀!”
“听说是房东硬生生把人家给逼走的!”
“这丫头,能这么硬气,把装修都给拆了,那指定是有人撑腰,你们听说了没,张强被她整的工作都没了,说不定呀这房东过两天也要倒大霉喽!”
也许是店里整天充斥着清拆的轰鸣声;也许是皓月发型设计工作室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人们都望而却步。
乡里的各类传言,对吴皓月并没有产生什么直接的影响,她现在每天就和李申到店里监工,准备全部拆完就立即打包走人。
期间房东曾偷偷来过一次,只不过她没敢进门。
“这丫头,说拆就拆呀,真是可惜了,我还想着她店里装修的这么漂亮,再租能租个好价钱呢!”
房东隐隐约约感觉有点后悔了,其实她的本意是想让吴皓月再求求她,然后她可以借吴皓月违约一事再给她涨涨房租。
可谁知道这丫头这么倔,除了那天她上门要赶她走,吴皓月就再没主动跟她联系过。
而且这涨房租的事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吴皓月就把装修给拆啦!
事情到了这一步,房东自然没脸再上门去说什么了,更何况人家吴皓月已经把房租都给补齐啦。
没办法,房东在门外观望后,也只好懊悔地叹着气,默默离开。
“小月,这是何必呢!就这么拆了不可惜么?说不定咱们再去求求房东,她会让你继续租的!”
周井井也得知了吴皓月在拆店的消息,特地跑来看看情况。
“井井,算了,我现在心里很乱,这店我也不想开了,以后我打算去市里的大店去应聘当造型师,好好干的话,每个月也能挣个万把块钱,还不用交房租了。
说不定呀,过几年,我就能把这店的本钱给挣回来了!”
吴皓月说的内容倒是很乐观,但语调却有气无力,仿佛她已经心如死灰。
“别说小月了,我都不理解,这是多大点的事儿呀,乡里人就是嘴碎,还喜欢报团攻击人!
哎!你说,我以前在咱们周家村咋就没遇到这样的事儿呢?”
李申蹲在墙根儿旁,边说边叹气。
“你在村里哪能遇到什么事?你那强势的老妈能把周围邻居都骂得退避三舍!”
周井井听到李申的抱怨,便想到了李申一家在周家村的生存状况。
“要是吴皓月有李申妈一半儿的强悍就好了!”周井井看着吴皓月的样子,这丫头,任谁看,都是一副好欺负的模样。
不一会儿,靳超也来到了店里,看着被砸的满目狼藉的店面,靳超也不禁叹息:“这生意才刚开张没多久呢!要在乡下立足可真是难呀!”
正当四人感慨之际,店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见那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店门,大有要跟店里人大干一场的势头。
李申见状,急忙让拆迁队的师傅们先停下休息,去外面喝口茶。
“小妹?你这几天还好么?他们没再刁难你么?”吴皓月见来人居然是吴小妹,第一反应便是面露笑容,友好迎接。
可谁知那吴小妹并不买账,而是快速走到吴皓月跟前,张嘴就开吵起来:
“吴皓月,你这个阴人,你害得我老公丢了工作,不就是烫头发的钱没给你么?
你就这么怀恨在心?你的心眼儿该是有多小?”
吴小妹说话的时候嘴唇发抖、浑身发颤,不知道的还以为吴皓月做了多么对不起她的事呢!
“你老公的工作没了?这是怎么回事呀!”吴皓月不明所以。
李申和靳超对视了一眼,两人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都是你!你就是在乎那三百五十块钱,所以对我们一家怀恨在心,你就找人把我老公的工作给整没了!”
吴小妹并不正面回答吴皓月的疑问,只是一口咬定“这都怪你!”
“嘿!我说你这人也真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