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沉默不语，仿佛完全忘记了刚刚和宁夜发生过冲突一般。
宁夜叹了口气道：“婆婆，你放心，我不会害你性命的。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无非就是怕我泄露了这里的事情。”
“呵呵。”老妪冷笑：“我们玄阴宗行事向来干净利索，绝不留任何后患。今日你敢透漏一星半点出去，你也休想活着离开。”
“是吗？”
宁夜淡淡一笑：“既然婆婆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告诉你我是谁，你总该认识我吧？”
老妪豁然抬起头来，震惊地看着宁夜。
下一刻，她浑浊的目光骤然亮了起来，死死盯住宁夜：“你、你就是那个……那个宁夜。”
“正是在下。”宁夜微笑道：“婆婆果然知晓我。”
老妪死死咬着牙关，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你这个魔鬼！”
她的表情狰狞扭曲，像极了疯狂挣扎的野兽。
不过她的精神已被宁夜控制，除了愤怒咆哮之外，却什么都做不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背叛玄阴宗？”
“背叛？”宁夜反驳：“若是连自保都做不到，谈何守护？”
“你这是胡说八道，玄阴宗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即便是在整个玄州境内，玄阴宗也称得上第一宗门。”老妪嘶吼着，眼珠都要瞪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