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顿时就站起不少翰林院之人,纷
纷点头道:“不错,此事我可以为文兄证明。”
“没错,当初文兄在秋天对着埋怨菊花赋诗一首,我等惊为天人,都为文兄忧国思民所折服。”
“但是文兄向来不图名利,因此才没有将此诗公布于众,只是没想到今日居然被人抄袭,真是为人所不耻!”
“请陛下为文兄主持公道!”
众人都呆住,秦玉凤气得没忍住:“你们!你们这是信口雌黄,这首诗乃是我家公子所写,怎么就成了你们写的!”
“住口!”
赵太傅一喝,眼神轻蔑:“一个风月场所的清倌人也敢在此地大放厥词?只知道搔首弄姿,研究些床笫之事,你也知道什么叫诗?野鸡妄想变凤凰?知道什么叫狗肉上不了正席!”
听到这话秦玉凤顿时脸色惨白,赵太傅这话可以说生生刺激到了秦玉凤,在座之人的确她的地位是最低的。
她失魂落魄地低下头,只觉得羞愤地想要离开,却不敢。
忽然间一只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紧接着他就听到一声市井才会有的臭骂:“赵老狗,你这个瘪犊子玩意儿,放的什么屁!一段时间不见还是只会用嘴拉屎?你脖子上这顶着的不是头,是他吗屁股吧?真他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