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泰雷之间的反转，又或者夜宵子的背叛，还有这鬼谷子卑鄙的嘴脸。
风灵想了想，用前世中的一句话回答了雪皇的问题：“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抹精致的灰。”
“不黑也不白么？”雪皇神色复杂，口中喃喃自语，反复斟酌着卡密尔老师说出的话，当然她自然不可能直到卡密尔老师是谁，所以她将这句话归功到了这看着就很聪慧的少年头上。
“那你又是怎么看待冥王的呢？”
“每个人都要为他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
雪皇闭眼感受着，半晌长舒一口气：“好一个应有的代价，小小年纪却能将人数万年的经历，一句概括，确实有些才华。”
”那，照你看来，我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那尊敬的雪皇大人，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