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话,你会心疼吗?”
问这话多少有些耍流氓了,毕竟他们才认识多少天。
身后的人果然沉默了下去,他的手绕过她的胸前,将布缠好。
“随口一问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想着陆沉渊每日泡的药浴里有断续草,晚上的时候用来泡,要不了几天就会好。
她似乎没什么男女之别,就算是在陆沉渊面前脱了上衣,也丝毫不扭捏,反而极其坦然。
“阿娴,你为何会对我这般好?”陆沉渊忽然问,他那柔软的发丝散落下来,静娴低头穿衣裳。
回答道:“因为你是我儿子的便宜爹啊。”
因为他长得好看!
但静娴不能说,不能让人家觉得自己就是看上他那张脸了,多少显得有些肤浅。
陆沉渊像是在沉思,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如同深渊包裹着她。
华贵到极致的黑色长袍拖曳在地上,像是从哪家出来的王公贵族,却又带着仙人般的疏离和清冷,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把控得恰到好处。
“阿娴。”他轻轻唤着静娴的名字,嗓音泠泠淙淙如泉水击石。
“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