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他手里说:“你这病,我治不了。”
她从未见过身体如此糟糕之人,放佛他整个身子都已经被毒药浸透,余下一口气苟延残喘至今。
他这具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也难怪会有那么名贵的药材,原来是在吊命。
她可不想将精力放在一个将死之人身上。
手腕被人握住,他的手很凉,刺骨的凉意透过手臂直达头顶。
玉佩再次落入她掌心,幽深的瞳孔盯着她:“你说的,我给钱,你治病。”
“将死之人,就应该听从命运安排,而不是去做一些无谓的挣扎。”
陆沉渊扬起唇角:“若不试试,谁知道最后是死是活?”
“你能治便治,不能治也无妨,这玉佩很值钱,等我死了,你可以拿去当了换钱。”说着他又咳嗽了几声,真想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样子。
这话说的,好似她琅嬅老祖是什么黑心肝儿的货色。
“你这病厉害得很,寻常药材对你恐是无用,我所用的每一种药材都价值连城,你拿什么付给我?”
她晃了晃手中玉佩,示意他光凭这块儿玉佩可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