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躺在床上,看着茉莉守在床边,半打着瞌睡,笑道:“你去睡一会吧,这里我守着,皇后不敢再惹是非,明德皇帝就更别提了,你不用每日都这么警惕,改休息的时候就休息,这样长时间下去身体可是吃不消的。”
茉莉点头道:“是。”
随后,便转身去了外室拿了毯子,又回到秦歌的床旁,铺在地上,便睡了过去。秦歌笑笑,这如意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属下,也不知道这如意是如何手下这样的徒弟的。
这两日箏秋宫风平浪静,秦歌总算得以休息一下,自从上次秦歌腹痛如刀绞,内心就一直忐忑不安,总觉得自己体内还有什么毒,可是碍着现在怀着孩子,她不能做任何排毒措施,只能等孩子生了以后才能做彻底的排毒疗法。
这两日翠如也一直守在房外,没有秦歌的命令就绝不进宫,目前秦歌看着都是很守本分,只是要相信一个人不能光看表面,茉莉与帝都来往的书信,秦歌也一直知道,只是她看到龙非墨的书信上四个大字时也知道,翠如这个人未必就是真实的,毕竟过了五年,在一直没有联系的情况下,谁也不能确保翠如会不
会被收买,更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冒名顶替。
“皇后娘娘驾到!”正在秦歌发呆时,就听到门外一声长报,不等秦歌反应,那太监便推门而入,随后那皇后就迈着清幽的步子迈了进来。茉莉连忙收了毯子站在秦歌的身旁,直到见到了皇后才行了礼。
秦歌从床上起来,甩手给了那太监一巴掌道:“不长眼的东西,没得到我的允许就进宫,谁给你的胆子。”秦歌盛气凌人的说道。气的那太监身后的皇后上前一步指着情歌的鼻子气哼哼的说:“秦歌你别太嚣张,这是我明域国,你住的箏秋宫也是我明域国赐予你的,我当然就要权利,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还有,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打了我的奴才,可有把我放在眼里?”
“公公,听见了吗?你们家主子把你当狗呢!原来你尽心尽力的伺候,在你们家主子的眼里就是条狗啊!”茉莉在一旁偷笑,气的那皇后脸红脖子粗,干指着秦歌也回不上一句,跪在地上的太监斜着头看着皇后,秦歌早就看出来这假太监和皇后有一腿。
这假太监跟在皇后身边十几年,皇后是不可能看不出来这太
监是假的,单凭着十几年的时间秦歌还不能断定这太监和皇后的关系,再看太监和皇后之间眉来眼去,再想想当初太监第一次见到秦歌的反应,色眯眯的看着她,认真的打量着她的身材毫不避讳,就知道这假太监可不是一般的嚣张。
就以皇后那样的性格,怎么会容身边有这么一个奴才,还不是仗着皇后的宠爱才敢那样胆大妄为,不过这也只能放在心里说,没有把握的事情秦歌从不做,更何况秦歌就是要皇后寝食难安,这场战争是皇后挑起来的,那秦歌就好好陪她玩玩,再一想想,着皇后给明德皇帝带了十几年的绿帽子,若是那明德皇帝知道,该是什么样的反应啊,传出去可是天大的笑话。
见皇后半天说不上话来,那太监起身扶着皇后在皇后的身边轻声道了句:“先走为上。”
正在这时,秦歌快步上前拉着皇后的胳膊凑了上去,在皇后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句:“您和这太监的关系可不一般啊!”
皇后一听,脸色骤变,就连心跳都漏了一拍,那太监扶着皇后娘娘的距离也刚好听得清楚,秦歌这是在干什么呢,在威胁他们吗,胆子还真
是不小,太监扶着皇后娘娘的胳膊,暗暗使了力道捏了两下,示意皇后离开,可是皇后甩开了太监的手,上前一步直直的道:“秦歌你好大的胆子,就这一条污蔑的罪名,我就能让你立即死在明域国。”
秦歌笑笑:“皇后娘娘,你忘了吗?来之前明德皇帝可是向迦邺国保证过的,孩子没有出世之前,任何人都没有治我死罪的权利,不过皇后娘娘若是想试一试,那大可去明德皇帝面前告我的状,我倒是想看看明德皇帝是不惜为了你发动两国战争,还是会先调查一下我说的话。”秦歌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清幽的步子走到桌前,自顾自的饮了口茶水。
皇后被呛得说不出话,半晌丢了个你字,甩了袖子大步离开,秦歌在赌,她赌皇后不敢去告状,这样一来假太监的身份就坐实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现在虽然独自在明域国,但也无人敢拿她怎样,当初,明德皇帝在龙非墨的书信上同意时,秦歌就已经知道,明德皇帝的心里装着百姓,先前那样执意要龙非墨送她来陪葬,最终还是同意缓期就已经说明,明德皇帝在看两国的局势上已经看的很清
楚,两国交战两败俱伤,它国坐收渔翁之利的事情,龙非墨做不来,明德皇帝也做不来。
虽然秦歌一人身处明域国,也不觉气势上输谁半截,更何况她代表的是迦邺国,待到皇后的随从消失,茉莉才上前道:“主子,您真行。”外室的丫鬟翠如见势也走到内室朝着秦歌竖起大拇指道:“您还是头一个把皇后气成这样的人。
秦歌不语,只是笑笑,相信这一次她把话说得这么明了,那皇后应该再也不会找她的麻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不饶人,这是秦歌向来的处事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