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醉花楼里的头牌,她现在醉花楼里的头牌可都比不上这姑娘的一根手指头。
“三千两银子!”那男人说起话来,底气十足道。
“你咋不去抢呢?”
“成不成一句话!”那男人也明显有些不耐烦道。
“一千五!”
不等妈妈在说什么,那男人扛着秦歌转身就走。
“两千两!”追着男人的脚步声,妈妈连忙上前道。
“成交!”男人面笑,总算不费了自己一番功夫,那女人的锁牌还是自己花了两百两银子才办好的,要是没那锁牌,就相当于没有身份证,外来者是要进大牢的。
交出去银票的时候,那妈妈很是心疼,手里的银票颤颤悠悠的交到了男人手里,随后道:“以后再有这样的姿色的先给妈妈我留着。”
“知道了。”那男人应声,收了银票转身就走。
“来人啊!把她给我带上去,好生对待!”众人看着这昏迷的女子一点点被抬上楼去,无不打赌,妈妈这次只怕又要亏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