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愁的是眉毛都要白了,可是皇宫那边依旧什么消息也没传来,皇上这是铁了心要除掉容家啊。
淮安侯一发愁,整个陆府的气氛也是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府里的都是一股浓雾愁云的感觉,玲珑出去转了一圈都是觉得有些压抑。
感觉外面也没有什么好转的了,便是又回了南山院,一进院子就见着陆河隐也是正愁眉站在院子里,手里似乎还捏着什么东西。
玲珑好奇的走过去,看了一眼四周没人,猛的就戳了一下陆河隐的脸,这也是她自己的皮肤,摸着弹弹的手感十分的细腻。
玲珑忍不住又是摸了两下,就在她准备摸第三下的时候,陆河隐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面色淡淡的说道,“别闹。”
玲珑有些不舍的放下了,被陆河隐紧紧的握着也没有想过要挣脱开,只是有些好奇的忘了陆河隐另一只手里捏的东西,“公子你右手捏的是什么啊?”玲珑眨着眼睛问她。
陆河隐瞧着她问也是将手摊开,将手里的东西展示给了玲珑看。
玲珑一瞧,有些惊讶的望着陆河隐,“一封信,公子这是谁写给你
的,还是你要写给谁的?”
玲珑看了一眼,陆河隐又是将信封重新捏起来,望了一眼四周小声的说道,“为墨吐出点东西了,那几个侍卫都把内容写道信里了。”
“为墨?”玲珑有些不太熟悉这个名字。
“就是那晚想要杀采荷的人叫为墨。”陆河隐解释道。
原来那晚那个黑衣人叫为墨,玲珑还以为这人被陆河隐的侍卫带走以后也活不成了,没想到居然还活着,玲珑有些好奇的忘了那封信,“公子,这信上说了什么。”
陆河隐将信封打开,摊在了玲珑面前,而玲珑也看到上面只写着几个字,沈为指使。
沈为是谁?玲珑诧异的望着陆河隐,信上只有这几个字,玲珑只能知道是沈为指使却不知道沈为谁。
陆河隐听了也是蹙紧眉头,沈为这个从前他也听说过一点,不过从未想到这件事居然会跟沈为扯上关系。
“户部侍郎沈为,一向都以清廉著称。也是京城中有名的沈大善人,只是没想到此人居然会跟此事有关系。”陆河隐低沉着嗓子说道。
“那要不要查查沈为?”玲珑歪头说道。
陆河隐点点头,
同意了玲珑的说法,既然为墨都说了那沈为必然与着此事有关联,也是应该查查的。
只是刚说完沈为,玲珑又想到了今日听到的容家的消息,“听说容家被抄家了还是通敌叛国之罪,容妃不是才刚死吗,怎么会突然容家又被抄家了。”
这在玲珑看来,容家实在是有些可怜,容妃刚死,自家一家就是被抄了家,而且容妃死的也是不明不白了,这头七还没过,一家就得地底下见面了。
一想起来,玲珑便觉得容家这一族的遭遇实在是有些可怜,这就像是感觉得罪谁了一般。
这其中的纠葛玲珑也不懂,只是觉得此事实在是奇怪,可是见着陆河隐脸色发沉,玲珑也没有再说什么。
陆河隐对此事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点点头,也算是应了玲珑的回答。
心底对此事却是发冷,这明显就是皇上想要动容家,若是皇上想动自然没人能保得住容家,而容家与侯府联系颇深,皇上连容家都动手了,难保不对侯府动手。
心下一凉,面色更是难看了起来。
玲珑站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忘了陆河隐一眼,压低着声音在陆河隐
耳边喊了一句,“公子。”
陆河隐瞬间回神,刚才还冷若冰霜的眼神此刻见着玲珑眼中的冰霜也是融化了一些,微微扯出笑容望着玲珑说道,“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
玲珑望着陆河隐,心里想说却也是不敢问,她怕问出来一会公子便是不高兴了,所以她笑意盈盈的看了陆河隐一眼,然后说道,“没什么,公子站了许久,饿了吗?”
陆河隐笑了笑,刮了刮玲珑的鼻子,笑着点点头,眼神充满了宠溺。
瞧着陆河隐开心了起来,玲珑也是笑了起来,两双鹰眼楞是被玲珑笑成了月牙眼,甜的腻人。
饭后陆河隐又是不见人影,而玲珑就独自待在院子里,陆河隐也吩咐她不要再乱出去,最近事多还是小心为好。
玲珑一向听陆河隐的话,陆河隐说不出去,玲珑便是一直待在书房里,没有出门。
只是下午的时候,院子里却是多了一位客人。
许久不见的县主来找陆河隐了,不此刻也是来找玲珑的。而之前见着还活泼可爱的县主此刻见着玲珑本来是苦着的一张脸,立即就哭了出来。
玲珑赶忙掏出手绢替着县
主擦眼泪,县主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流着眼泪珠子。
玲珑有些手足无措的望着一直哭的县主,问了这个县主也不回答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在玲珑面前哭着。
瞧着就怡一哭,玲珑就是擦着眼泪珠子,就这么一直陪着刘怡哭,她想看来县主一时半会是停不下来了,不如就让她哭够吧,这么一想玲珑倒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一直陪着刘怡。
刘怡眼泪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