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相认。
这会不会太残忍了些。
看着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全都与自己无关，自己的身份也成了别人口中的怀念，总有一种自己给自己立碑的怪异感。
“云兮，这么多记忆，你一定很难受吧？”黎九歌心疼的想要抱住姬云兮。
姬云兮心里一热，自从恢复记忆以来，她确实也受过困扰，毕竟对于她来说每一世都是经历过的，那些死亡和绝望。
世人只看得到这些人得到的成就，却忘了她承受的苦痛，比起快乐，痛苦是更容易被记住的。
她微微一笑：“九歌，我很好，没关系的。”
男子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姬云兮想起还有这个麻烦没有处置，收敛笑容转过来：“我刚才就说了，你绝对不能对我撒谎。”
“我没有啊？”
“骗子！青云兮是个捕快，何时成了盗圣的祖师爷了？你倒是给我说清楚！”
男子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一脸惊讶：“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