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你怎么会知道的?”燕老爷脱口而出。
燕老侯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起来,气得胡子发颤,“这家主之位虽然交给你,可是我还没有老到耳聋眼花的地步,我告诉你们,赶紧给我去镇南王府赔不是,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不客气?
燕汝风手指紧握,什么不客气,难道要为了一个外人而将他们父子给杀了吗?
“祖父,我不去,余析他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掌握了百万大军就了不起了吗?自以为镇守边疆就蹦哒起来了吗?难道你没看到在宴会上他是一个什么德性,他对我出言不逊,更不将太子放在眼里,还有那三个女人也是他从柴房带出来的,若非如此,张李两位大人又岂会跟我燕府离心?
燕汝风一想到那个男人高大威风的模样就有气。
还有他明明是将苏云锦那个贱人送进去了的,可是为什么到出来的变成了她们三个?燕汝风想不通,不过也怪她们三个倒霉,居然中了苏云锦的招。
“你?你们?”
燕老侯爷怒气冲天。
孽障,一个个的都是孽障。
他们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节,又哪里知道他的所想,镇南王府可不像表面上
的这样,而且就算是没落了,他也愿意将孙女儿嫁到那里去,因为当年余二爷在很小的时候曾救过先皇一命,先皇为感念特赐了丹书铁卷给余府。
知道什么是丹书铁卷吗?用通俗点的话说那就是免死金牌。
荣国侯府虽然现在家大业大,可是他年纪越大,似乎越能看清这世道,越能体会到生的重要性,燕府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嫉妒,会被人拉下水。
而那个时候,这块免死金牌就是他燕府留有一脉的保障。
说句不好听的,他这哪里是嫁孙女儿,这根本就是用线吊住那块牌子而已。
“父亲,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不就是镇南王吗,我荣国府哪里会比他差,哪里会害怕这样一个过了气的府邸,好了,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等余析能活着的时候再说吧。”
燕老爷决定了,他与太子谈过了,若是燕汝焉能与余析解除婚约,他便娶她为太子妃将来荣登大宝她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后。
这个诱惑对于他来说是太大了,他不想只停留在这里一动不动,他想更上一层楼。
“什么?混账,你给我住口……”
“不好了老爷,老爷不好了,苏云锦带人冲进来了。”
就在老侯爷即将发飙的时候,管家气喘嘘嘘的奔了进来,大叫不好,老脸上赫然还有几道细细的鞭子印,一路滴着血就这么过来了。
管家一想到那个恶女挥动鞭子的模样整个身体都开始发起抖来。
狠,太狠了,他活了一大把年纪还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狠的女子,更没有这样被人打过,那是当着全府上下丫鬟婆子的面打的呀,他是燕府的管家,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面子是别人给的,脸可是你们自己丢的。”
苏云锦一鞭下去,对猛冲过来的荣国府护卫狠狠的打了过去,鞭子就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鞭痕,啪的一声,手起鞭落,带起的是阵阵血花。
啊啊几声惨叫响彻云宵。
护卫们死的死伤的伤,燕府正院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别说是人了,就是这里的花花草草也逃不过那个女人的鞭子。
从冲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这里便充满着血腥之味,几脚便将大门踢破,守门的小厮惨死门下,还有这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出手快准狠,好几个兄弟就是被他们一拳给打死的。
最最可怕的还是这个女人,她是打不死人,可是比死还要可怕,鞭子上不知有什
么东西,挂着他们的肉便揭了起来,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是扒皮去骨。
“住手,苏云锦,你到底要干什么,这就是你定国府的规矩吗?”
燕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她的脸上也着了道,被鞭子撕出一个大口子来,捂在脸上雪白的帕子瞬间被血染红,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同时袭来的还有极大的愤怒之意,她是燕府的主母,苏云锦这是一连两次沷了她的面子,这让她以后如何在燕府立威,又如何在贵妇圈里混?
可是苏云锦会听她的吗?
明显的不会,她是来干什么的,她就是来打来砸的,燕府越破越烂她就越开心,荣国府的人也是有够狠的余析到底哪里得罪他们了居然下这样的狠手。
碧落之毒啊,一想起这种毒中极品她的愤怒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让我住手,那你就得先将这一万两的黄金给我还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吗?
一万两,还黄金?
光听着这个数字,燕夫人便感觉头晕目炫要昏死过去,汝焉当时也跟她说过,她的双环玉佩不小心落在苏云锦手中了,并写下一张欠有一千两黄金条子。
可是她并没有在意,一个庶女而已
,她怎么可能有那个胆子上门?而且就算是找上门来,凭她荣国府的势力,也是有来无回的下场,而且事情也过了这么久了,她险些就要将此事给忘了。
可是没想到,今天,这个小贱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