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夸的神清气爽,昂着脑袋嘚瑟了。
羽雀:......收回刚才的心理活动。
“帜鹰长老一大早叫我们来是有什么事吗?”羽雀吹了吹指甲上不存在的灰,慵懒的开口。
一说这个,帜鹰的脸就沉重下来了,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给两位长老说了个清楚。
听完后,来乌乌严肃的抿唇,思考了一会又走出去,等再次回来时,来乌乌郑重的开口,“情报绝对没有错!神使就是住那个房间。”
帜鹰拧眉,“把鹰勇士唤来,再问问。”
五分钟后,鹰勇士和来乌乌长老你瞪我,我瞪着。
“你说,你按照指示去的地点,是个婴儿房?”来乌乌一字一句的询问。
“是的乌长老,我确定那是个婴儿房,那椅子桌子、还与床!都那么小!”鹰勇士说着,又十分形象的比喻了一句,“就和我们刚出生的小鹰住窝那样。”
来乌乌长老沉默了,怎么会这样?它的情报不可能有错啊。
“那会不会是神使和婴儿一起住那里?你有看到里面婴儿吗?”来乌乌拧眉询问,大胆提出假设。
“这倒没有看到,我没有看到婴儿也没有看到神使......”鹰勇士顿悟了,对哦!婴儿房,婴儿呢?
“那个......”羽雀长老实在忍不住了,举起手开口道:“会不会神使就是个小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