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柏柏听得十分震撼。
这得多幸运啊,竟然能让一只国保砸晕!
“鱼摆摆啊,你如果认识那只猪婆龙,你回去和它说一声,就说哥被它砸了,在医院住了一整天的院才醒了,这是它欠哥的,有空让它来给哥赔礼道歉。”
说着,王利利又扔了个雪饼进鱼摆摆的嘴里。
吃雪饼的虞柏柏心想:我怎么知道谁砸了靳漠漓?
可吃着吃着,虞柏柏的动作一顿,想起了自己穿过来的场景。
那天,她就在附近的片场拍戏,拍完之后,靳隆康上门来找麻烦,他们在楼顶花园里争执。
之后,靳隆康将她推下了楼。
前世,虞柏柏被楼下雨棚救了一命,只是轻伤,可还没出医院,就被靳隆康倒打一耙,说她自己跳下去来威胁靳隆康,那个时候虞柏柏没有证据,无法证明自己。
而这一辈子,掉下去的一瞬间,万年之后的虞柏柏回来了,瞬间就变成了一只猪婆龙。
然后、然后……
它落到了雨棚上,弹了起来,飞到了楼下,砸到了一坨软肉。
砸了那坨肉之后,前一秒还在雷劫,后一秒就变成猪婆龙掉下楼的虞柏柏感受到了危险,第一时间就跳下水跑了。
然后,似乎听见了一个惊呼声。
“救命,哥被砸了!!!”
思及此,虞柏柏愣住了。
……是她把靳漠漓给砸晕了!!
然后僵硬地扭过头,悄悄地看向了靳漠漓。
没想到,猝不及防地和靳漠漓的视线对了个正着。
那双琥珀色眸子定定地看着虞柏柏,犀利而深邃的目光似乎要穿透她这个猪婆龙的伪装,看穿她内里隐藏的人类灵魂。
虞柏柏心虚无比地挪开了目光,企图用猪叫来掩盖自己刚才的失态。
同时心里碎碎念:我不是我没有,是靳隆康的锅!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忽然,有人敲门。
“哥,是靳隆康和虞安安来了!还有好多人!”
一看就是上门找麻烦的。
今天靳隆康让猪婆龙给咬了一大口,是得上门要个说法。
靳漠漓摸着虞柏柏的头,一下一下,十分凝重,他整个人也深思了起来。
今天这一幕是靳漠漓原身记忆里没有的。
没想到,身边的鳄鱼忽然哼唧了一声。
靳漠漓的手顿了顿。
“怎么?你想见见他们?”
鳄鱼昂起头,又哼唧了一声。
靳漠漓对王利利说:“让他们进来吧。”
门外,打着纱布的靳隆康捏紧了拳头,眼神阴鸷。
“三哥的气量也太小了,我用用他的房间怎么了!他又没有损失什么!”
身边的虞安安忙安抚他:“隆康,这不是你的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和你在一起,你也不会为了我——”
说着,就凄婉地掉了两颗泪。
美人落泪,靳隆康的心也慌了,忙把虞安安抱在怀里哄着。
“安安,不怪你,都是虞柏柏那个贱人害的。”
虞安安的泪掉得更猛了。
“隆康,一切都不怪姐姐,从姐姐的手里把你抢走了,你不可以这么说姐姐。”
可虞安安越是这样把所有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靳隆康就越发觉得虞柏柏丑恶。
她和虞安安一比,简直就是一坨烂泥,又臭又恶心。
竟然还想嫁给他!
他想娶的人是虞安安,可靳家死活不让他娶虞安安,反而是让他娶虞柏柏那个女人,所以他设计了一出戏,让靳家讨厌虞柏柏,逼靳家主动退了她。
“安安,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让三哥消气的,不会影响到咱们的婚事的。”
靳隆康才意识到,靳漠漓可能是发火了,所以必须把自己摘干净,不能让他迁怒自己,进而迁怒虞安安。
一边的虞有庆看着自己的女儿把堂堂靳氏少东吃得死死的,心里又自豪又是欣慰。
虞安安才是最适合这门婚事的那个女儿!
王利利来开了门,几人进门之后,靳隆康立马就看见了如狗一样趴在沙发上的扬子鳄,气不打一处来。
虞柏柏垮着一张鳄鱼脸,竖瞳眯了眯,看着那进门的几人,散发出了嗜血而危险的气息。
进来的人除了靳隆康、虞安安和虞有庆三人外。
还有几个虞柏柏熟悉和不熟悉的人。
靳隆康将目光从那条鳄鱼身上收了回来,完全没提今天被靳漠漓的鳄鱼咬过的事情,反而是介绍了一下。
“哥,这是我的女朋友安安,和安安的叔叔虞有庆。”
虞有庆点头哈腰地递烟给靳漠漓。
“你好,靳少,我是庆华集团的董事长虞有庆,安安的叔叔。”
可惜,递过去的烟没人收,尴尬地顿在了半空里。
虞有庆脸色尴尬,可是却不敢发作。
靳漠漓,他惹不起。
靳漠漓根本没关注过他们,冷清的眸子一直落在身边的扬子鳄身上。
虞柏柏为了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妖,往前跨了一步,趴到了靳漠漓的大腿上,占据最佳观赏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