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玉,怎么了?”
灼音揉着他背部的毛,软乎乎的。
“你啊,太晨宫灵气浓郁,你每日好好修炼,争取早日恢复好不好?”
每次和琅玉说话,灼音的眼神里都透着一股柔和。
把令羽送的簪子找了个盒子收起来,灼音就抱着琅玉出去了,“走,带你出去晒太阳。”
整个九重天的宴席摆了三天,九重天也热闹了三天。
只是两位正主除了第一天之后,就没露过面了。
白浅等人得知白凤九去了九重天,还被羞辱得落荒而逃,本来这口气不打算就这么咽了的。
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
白真自那一战,被灼音断了一尾之后,修为就开始不断的流失,短短几天已经从上神跌到了上仙。
折颜研究了许久,最终得到结果。
他断尾处掺杂着弱水,这弱水鸿毛不浮,乃是神仙的克星。
再这样下去,时间长了,恐怕会连人形都维持不了。
狐帝狐后两人不断的给白真输送灵力,折颜则是查阅古籍,白浅帮忙。
一连几天,几人都憔悴了。
最后求到了墨渊那里,无奈墨渊对弱水也是一筹莫展。
看着白真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几人心疼的很,却找不到解决办法。
“折颜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我四哥会不会死啊?”白浅一脸焦急。
“胡说什么呢,乌鸦嘴。”
狐帝给白真输灵气,狐后给他喂药。
几人分工明确,却不见好转。
“不行,我要去找灼音。”
白浅一咬牙,离开了青丘。
狐帝想拦,被折颜制止。
“让她去,说不定也只有那丫头才可以救真真了。”
几人叹气,皆是沉默了下来。
白浅先是去了瀛洲,不出意外的被四大凶兽吓了一跳,后来被仙娥告知不在,她又去了九重天,一路直奔太晨宫而去。
见到了灼音,白浅想也没想就冲了上去。
“灼音,你放过我四哥吧。”
灼音一愣,“女君何出此言?我这几日一直待在太晨宫,并未去找过你们麻烦。”
“我知道,但是上次一战,我四哥的伤越来越重,我阿爹阿娘想尽了办法都不见好转。折颜说,弱水之伤,无法治愈,但我想你应该会有办法。”
闻言,灼音忍不住笑,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仙娥,“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女君斟茶。”
等人走了,她才看向白浅,“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救他?又为什么可以理直气壮的到我面前让我去救他?”
白浅瞪着看向灼音。
灼音似乎看透了白浅心中所想,“他是我伤的不假,但我既然伤了他就不会救他。”
白浅很是伤心,“你就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关系闹得这么僵吗?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下过去吗?”
“想要我救他也不是不可以。”灼音眼波流转,思索着什么。
白浅一愣,随即有些欣喜,“你想要什么?”
“说到底白真上神也是为了自家妹妹,我也不能如此冷血。”
她看向白浅,“既然如此,我朝白真上神讨要北荒的封地,想来他会同意的吧!”
白浅惊得呆住了,
闻言,灼音看着她,似笑非笑,良久,她朝身后摆了摆手,“来人,送女君出去。”
回青丘的路上,白浅还在发愣,但转念又想
一个封地而已,就算给出去了,日后想要再抢回来就行了。
况且一个封地哪里比得上性命呢。
这般想着,白浅下定决心,进了狐狸洞。
将灼音的话告诉几人,他们起初并没有同意。
最后还是被白浅说服了。
然后,白浅就去了北荒,拿了北荒府印又匆匆赶去了太晨宫。
去的时候,白浅被告知灼音已经睡下了。
虽然九重天不分昼夜,但是不代表他们不睡觉。
无奈白浅只能等在院中,等了一夜。
等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灼音才起床。
看见白浅手里的府印,灼音诧异,“速度还挺快。”
白浅直接把府印丢给了灼音,“什么时候能救我四哥。”
府印到手,灼音灿烂一笑,“随时。”
“那就走吧。”
“稍等,我去备些东西。”
灼音进了屋子,白浅已经满腔怒火,却无可奈何,只能干等着。
片刻后,灼音走出来,换了一件红色的衣裙。
白浅瞪了她一眼。
灼音不以为意,跟在白浅身后,去了青丘。
到了青丘,几人都瞪着灼音,灼音也不指望他们给她什么好脸色,对白浅道,“带路吧。”
进了白真的房间,灼音准备动手,就见几人想门神一样杵在四周,颇有些无语。
狐帝,“倘若你对我儿下黑手,本地立马断了你的爪子。”
这是打定主意要守着了。
“随便吧。”
不管身后的几人,灼音看向床上毫无血色的白真,开始施法。
她随手掐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