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
众人扭头,只见花姑婆在她女儿绣桃的搀扶下扭着腰肢走近,她本人脸上横拉着块破布挡住半拉鼻子,也依然看得出来脸色不善。
“默池,你看看你这几个好徒弟,他们刚才打了我,把我的鼻子都打出血了,今儿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
人还离着几米远,声音已经撕裂空气。
绣桃更是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半低着头:“见过默池道长。”
见到这母女两,默池便觉得从内到外一阵恶寒感。
眼中闪过讨嫌,明明听到了什么,可又本能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默池,听到没?”花姑婆近到眼前,抬手那么一挥:“你得给个说法。”
“花姑婆,你别胡说八道,我们哪有打你?”五月气不过,这老太婆真是不要脸到极至。
胖虎气呼呼道:“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
九月一脸正色:“师父,她在说谎话,确实是她自己摔倒的。”
默池依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花姑婆已经不是第一次带着女儿来骚扰他了,如果早知道云慈道观附近竟然有这么一对奇葩母女,那他或许就……
徒弟们说的话他自然也信,只是心里想着要怎么摆脱母女两。
突然眼前一花,绣桃竟然装做踩到石头跌倒的样子,迎面朝着他扑了过来。
按理来说看到人家姑娘扑过来总要去扶一扶的吧,可默池的本能反应却是往后退了两步,一双凤目冷冰冰毫无感情地看着绣桃扑通摔倒在地上。
“啊,娘,疼。”
摔了个狗啃泥的绣桃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