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公平起见,之前的猎物都不算。就从现在开始,到结束的时候看咱们谁猎到更多!”
周青垂下眼睛,在心里轻哼一声,不知道心里头是不是又把这些人给骂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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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糖宝骑着大黄,带着周青和侍卫走远了,常宁这才松开了拉住福全的手。
“二哥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他笑嘻嘻地打趣福全:“你平常不都是个老好人么,我看你今天发的脾气都抵得上一年的总和了。”
常宁的话似乎只是随口一说,福全却听得心中一凛。
他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我原本只是想教教别楚克,让她知道大自然的残酷规则。可她那个婢女实在让人讨厌,眼中毫无尊卑,还拿顺治二年的那些事情来说事儿,我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
他不经意地将事情引到了周青提到的那几件屠杀上。
常宁倒是知道福全对他们的汗阿玛顺治有很深的孺慕之情,或许……真的是因为这样?
想通之后,常宁拍了拍福全的肩膀,“但不管怎么说,糖宝儿一来年纪还小,她才只有三岁半呢,二来,三哥和太子他们将她疼得什么似的,说一句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都是轻的。二哥你可别太让她下不来台啊。”
他堂堂顺治爷的儿子,居然要给一个小女娃让步……福全眼底划过一丝晦暗,嘴上却温和地说道:“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