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
妘倾糯躺在床上睡不着觉,默默的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突然,她觉得脑袋一痛,是原主的意识,开始争夺主导权利了。
但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最终她还是争夺失败了,原主获取了她所有的记忆。
不过承蒙天道爱护,她只是感觉记忆一片茫茫与混沌,陷入了自我意识的封闭阶段。
“妘倾糯”睁开眼睛,细细的打量着周围,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爱自己的!连母亲都只是利用她争宠而已。
她不甘心做一枚棋子,她应该做一位执棋者。思计为天,棋盘为地,黑白落子,与另外一个“他”争胜负。
又翻看了一下记忆,望着南边,念着:“闫时语吗?”
从那天开始,众人皆知懐谙殿下残暴不仁,草菅人命,对上不敬,对下苛责。
但是,妘倾糯是一个极聪明的人,把北屿皇的御下之术学的极好,甚至比北屿皇更胜一筹。
那些消息也许是妘倾糯传出来的,但不乏是北屿皇传出来的,为了更好的收集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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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疆,
众民听到越国公战死的消息,悲痛不已。
众臣上奏,为越国公哀悼三天,以安其在天之灵。唯有一个人不同意,他就是御史大夫王稷检的好友-------俞仕缙。
因为,时语后来为了整顿朝纲,杀了一群贪官。御史大夫王稷检虽然不是贪官,但也被无辜卷了进来。
虽然时语不舍得杀王稷检,但还在天牢里关着。俞仕缙和时语撕逼了将近四个月了,时语还是不肯松口。
“皇后三思,现在国库紧张,艽、沅两州大旱,下亥水灾,大军在西郊、北殷正交战。国库经不起这般折腾啊!”俞仕缙伏在地上,脑袋磕的出血。虽说是对时语不满,但大部分是真为民着想的。史官记下来也好,不记也罢,大抵是要救出友人,搏一搏那可传千古的名声。又有谁不是这样的呢?
时语也答应了,她本来就是不想办哀悼礼宴,至于为什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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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系统接通了和时樾的联系网。
视频通话时,时樾穿着轻凯,英姿勃发,但已是不惑之年。
时樾告诉时语:“老姐,告诉你啊,本将军现在可是越国公,兼封征西大将军,就连皇后......”
还没说完,就被时语笑盈盈的打断了:“那你猜猜你姐姐是谁呀?”
招牌般的笑容让时樾背后一凉,不会这么巧吧!
“姐,要么以后我叫你阿姐,你叫我爹?”时樾最是了解他家老姐,再说这笑“暗示”的也太明显了吧!
冒着被老姐抽一顿的风险,时樾蔫蔫的说出了这句话。
时樾被老姐瞪了一眼,然后就被安排假死。
一来就是可以让西郊、北殷连带着北屿放松警惕;
二来就是有一些暗中做的事需要时樾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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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仕缙看着被放出来的友人王稷检,眼里充斥着不可思议,但更多的是欣喜友人出狱。
*的,我跟你(时语)耗了几个多月都没放,就上奏不给你爹举行葬礼就把老稷放出来,你是有多恨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