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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单手举着伏特加，望着眼前的中，有些恍惚。
中见到是俄罗斯，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上前一步，“怎么喝这么多，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可以吗？”
俄罗斯又灌了一口伏特加，60％多的酒精直直地刺激着祂的神经，险些站不稳，“见到了以前的一个人而已。”
中先是怔了一下，随即懂了“以前的一个人”是谁，试探性地安慰道，“俄，这个世界只是个虚幻的世界，祂并不是真正的苏联。”
“所以，我也不是真正的我吗？”
俄罗斯笑了，笑的凄凉。
中皱了皱眉头，抬起手，碰了碰俄罗斯的额头，“喝酒喝傻了吗，说什么胡话呢。”
俄罗斯躲开了中的手，“或者说，我还是我，我只是不是祂吗。”
“如果祂回来了呢，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中有些发愣。
“如果祂回来了，祂对你不好该怎么办。”
“如果祂对你比我对你更好了……我该怎么办。”
中叹了口气，轻轻地揉着祂的发丝，“不要说傻话了……”
“你是不是更想让祂回来啊。”
“你是不是更希望此时此刻站在你面前的是祂……”
“瓷，我问你，如果我的父亲不是苏联，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俄罗斯怔怔地看着祂，往常凌厉的双眼，现在只有破碎感与无助，一阵风飘过，额前的碎发挡住了祂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
“为什么不会呢。”中温柔地抚摸着俄罗斯，对上祂质疑地目光。
“可是祂是你的老师，你又凭什么对我好呢。”
“就凭你也帮助了我太多。”
“我……”
“可你能分得清吗……怎么可能……”“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是全靠着我那个已经逝去的父亲啊。”
“祂要回来了……你在找祂对吗，即使祂崇尚资本主义了，祂还是你的老师，而我是什么。”俄罗斯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
“你是发自内心的吗，还是只是维持表象呢，我也开始分不清了……”
“俄，我能分得清。”中宁静的声音透过俄罗斯的耳朵。
“是啊，你能，我是洋甘菊，祂是向日葵，我终究没有祂耀眼对吗。”
“祂曾经可以让整个世界忌惮万分，祂光芒万丈，我终究不如祂对吗。”
“我连当祂替代品的资格都没有对吗。”俄罗斯的眼神迷茫，夹杂着泪水，接近崩溃地望着中。
中垂下眼眸，没有回答。
“砰。”
还残留着一点酒的伏特加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不是祂，为什么。”
“我也想向祂一样凭一己之力与半个世界抗衡一次。”
“为什么我不行……”
“达瓦里氏，我这样是不是更像他了呢。”
“你在意过我，哪怕是一点点吗，不把我当成祂的在意。”
中抱住了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但是我知道，”
“你一直都是我的洋甘菊，专一，美好，坚韧。”
“你和祂，我一直都能分清。”
“以后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