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白适渊刚到太清,还极为胆小,看见什么都怯生生的,只有一个师父吕冰原是自己熟悉的人,自然要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跟随。
白适渊被她说得脸色微红,又有恼羞成怒之感。他捻了捻手指,而后大着胆子在度春华的额头上重重一戳,趁着她没反应过来时赶紧走出屋外。
“你......”
这下子好了,度春华脸上也腾地出现了红晕。白适渊早已跑了,她喃喃自语:“怎么、怎么这么幼稚啊......”
你来我往黏黏糊糊的样子,要不是空间法器中的镇天都看不下去,不知还要持续多久。
镇天扶额,这两人怎么回事,还记得来这里是为了救人吗?怎么还打情骂俏起来了?
混账孩子!该打!该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