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岳起刚坐在保安室,给岳小蝶打了个电话。
“小妹,你不是说你今天回云城吗?你嫂子买了好多菜,她刚给我打电话你没回家,你现在在哪呢?”
电话里面岳小蝶沉默了很久,才道:“我在……陈陈先生家。”
“哦,原来你是去感谢陈先生了呀,是该感谢人家,陈先生对咱们兄妹的恩情,咱们兄妹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呀。”
“陈先生真是好人,世间少有的好人呀。”岳起刚感慨道。
“是……是呀,他真的,真的很好。”岳小蝶有些喘息。
“小妹,你怎么了?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我在跑步呢,跑步。”
岳起刚恍然大悟:“原来你半夜不回家,去陈先生家跑步去了呀,也是,咱家没有跑步机,地方也小。”
“我现在要保持形象,所以……所以……嗯……才会来来跑步!”
“陈先生真是好人,你这么晚麻烦他,他都不介意。”
“嗯……”
“哥,今晚我不回去了,明天一早我就直接回剧组……哎哟!”
“不回家了?你刚刚叫什么?”
“没,崴到脚了。”
’你小心点。”
“知道了,我挂了!”
岳小蝶飞快挂断了电话。
岳小刚摇了摇头,这个小妹,自从当了大明星,连自己这个亲哥哥想见她一面都难。
清晨,天刚蒙蒙亮,岳小蝶戴着宽大墨镜,口罩,身穿黑色风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从陈长安家里走出,自己开着车,悄悄离开。
陈长安一觉睡到7点。
“哎,你们看到了没,昨天晚上,有个女人,戴着大墨镜,口罩,进了门主房间。”
陈长安醒来刚出门,就看见上官九一脸神秘兮兮的和李可心,张雪薇聊天。
“ 整整一晚上都没出来,早上才走,动静可大了。”
“和你们俩说,这事儿可不能对别人说,我是看你们俩嘴严,我才说的。”
“小九,过来!”
陈长安冲上官九勾了勾手。
“来了!”
上官九快步跑了过去。
陈长安把上官九带到房中,苦口婆心的教育了她一顿。
“不要什么都往外说,再说了,你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有可能是你做梦呢?”
“我昨天想师父和师姐她们,想到哭了,睡不着失眠。”上官九低着头。
“那也有可能是你胡想了!”
“我昨天晚上在别墅外面散步,抬头一看,你卧室玻璃上贴着一个人。”上官九把头低下。
“你……”
“总之昨天的事情,没这回事儿,不许再说听到没有?”
“不许见谁和谁说,要是叫我知道你乱说,我饶不了你!”
上官九小手伸起:“你放心,我嘴可严了,我发誓这件事我烂在肚子里,谁都不会和谁说!”
一听她说自己嘴严,陈长安眉头直跳。
“门主,您还有事儿吗?没事我出去了,灵儿姐姐叫我陪她逛街。”
“你不许去,这是门主的命令!”
“还有,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叫我门主!”
“九儿知道了。”上官九撇了撇小嘴,看那样子,快哭了。
陈长安看着她委屈的表情,心里都有一种负罪感。
不过,就算心里过意不去,他也绝不会让火灵儿带上官九去逛街。
“在你师父和师姐们回来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就在家里等,这是门主命令!”
“九儿遵令!”上官九眼圈红红,想哭又强忍着。
“出去吧。”
上官九走了出去,背着擦了一把眼泪,然后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张雪薇向上官九招手:“九九,来呀,九九!”
她们三个年纪差不多。
上官九走了过去。
张雪薇问道:“昨晚你真的看到了?你还看到了什么?”
一旁的李可心也一副十分有兴趣的看着上官九。
“我还……”
上官九刚要说,正看到陈长安站在门口眼神犀利的瞪着她,顿时吓到摆手:“没没,我什么也没看到,昨晚我睡的可香了,呼呼的。”
张雪薇开始问别的:“九儿,你有师父呀?”
“有呀,我从小被我师父养大,我是个弃婴呢,我师父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
“我师父可厉害了,别人都叫她叫三头雁子,不过我师父不让我这样叫她,我嘴可严了,你要是不问,这件事我都不能说。”
张雪薇皱眉思索:“为什么叫三头雁子呢?难道你师父长了三个头吗?”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师父叫李落雁,和雁子两字有关,三头是什么,想不明白。”
“我还有四个师姐呢,她们姓北玄,这名字很少见吧?我师父和我说北玄家世世代代都是隐门的侍卫,传承好几千年了,好像是有什么秘法,具体我不清楚。”
李可心问道:“你既然是弃婴,为什么姓上官呢?”
“因为我身上有这个小牌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