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你M的大屁股,我就狂了,咋的,不服?不服我干时你也只能看着!”
白永年破口大骂。
“白……白叔?您您怎么在……”
许明汉被骂傻了,不过很快,他就听出来了,这声音太熟了。
叶千玄哼道:“还有我呢,干你M时也算上我一个!”
“叶,叶叔?”
“许明汉,马上滚来云城见我!”宁海胜脸色铁青。
“宁伯伯,您怎么也在呀?”许明汉都失声了。
“叶叔,宁伯伯,我我……这傻哔娘们,我被你害惨了!”
许明汉气得大骂了一声。
“叶叔,白叔,宁伯伯,我不是骂你们,我是骂我们家那个傻哔娘们。”
刚刚杨小环进不来,给他打电话求救,杨小环也没说宁海胜,叶千玄,白永年三人在这里呀。
要是知道他们在这儿,打死许明汉他也不会打这个电话。
宁海胜脸沉似水。
许明汉是他的门生,当年许明汉的父亲也是他的战友,在战场上送了命,是他把许明汉养大的,说许明汉是他半个儿子都差不多。
自己的人做这样的事儿,他这张老脸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
宁海胜冲杨小环一甩手:“外边待着去!”
杨小环吓得一颤,连忙跑出去了。
她没敢走,宁海胜叫她上外面待着,她就老老实实站在外面。
陈长安开了一个药方给叶千玄。
“每日早中晚服用。”
“最主要的,毒源一定要查清,否则……”
叶千玄点了点头,他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
能给自己下十几年毒的人,必定是自己亲近的人,明白了这点,在逐一思考,想查出来下毒那个人,并不难。
下午,三老告辞,叶千玄是一个急性子,他现在恨不得飞回去揪出那个真凶。
临别时,白永年拿出几张房契:“陈小友,这几张四合院房契请收好,这是我们这些老家伙们的一点小心意,等你什么时候去京都,我们再好好感谢你一番!”
杨小环跟着宁海胜走了,许明汉正在往云城赶呢,以他的身份,在这里见面不方便。
陈长安也没有久留,和诸葛云兰待了一会,就告辞了。
晚上,陈长安在家中接到了宁海胜的电话,他已经叫许明汉和杨小环一起过来了,亲自向陈长安赔礼道歉。
半个小时后,许明汉带着杨小环来了,陈长安在客厅里接待了二人。
许明汉今年五十四岁,头发全白,精神看上去很好,一双眼睛不大,很有派头,说话时官腔味十足。
陈长安和宁海胜,叶千玄,白永年,甚至张华云张城主相处时,都没觉得他们说话和平时有什么不动,就这位许明汉许总督,一张嘴,官腔味太浓了。
许明汉刚一坐下,就开门见山道:“陈先生,我夫人的病,还请你帮忙看一下。”
陈长安点了点头:“哦,你是宁老的门生,这个没问题。”
许明汉伸手做了个请:“那请吧。”
这是来道歉的意思吗?
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仍然还是一副命令人的口气。
陈长安笑了笑。
他相信,宁海胜一定是再三叮嘱他要和自己道歉,但许明汉嘴上答应,到这就变了。
这很正常,他是一省的总督,以他的身份,叫他给陈长安道歉,他做不出来这样的事儿。
再看杨小环,同样又恢复了先前趾高气扬的样子,看陈长安,都是用余光,都不正眼看她
许明汉翘起二郎腿:“我夫人这病好几年了,看了不下百家医院也没看好,我也是听张泰若,范习升他们说你有两下子,所以才让我夫人找你试试。”
“治好了,有赏,治不好,看在宁伯伯的面子上,我也不会难为你。”
陈长安微微皱眉。
他生平最讨厌这种趾高气扬,高人一等的谈话方式。
你是总督,我知道你牛X,可是,你牛不牛X和我有鸡毛关系呀?我和你借钱了还是找你办事儿了?
现在是你求我,还露出这样一副嘴脸?这要是我求你办什么事儿,你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还怔着干什么,过来呀!”
看到陈长安不动,杨小环也不耐烦了。
陈长安笑了笑,走到杨小环面前。
“许夫人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我让你看病,你问我年纪干什么?”
“许夫人想治病吗?”
“废话,不想治病我找你干什么!”
“想治病,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如果不想治,请走,不送!”
许明汉在一旁冷道:“年轻人别太狂,以后的路长着呢。”
陈长安没搭理他。
“行,你问吧,你问什么我答什么。”
“你和你丈夫结婚多久了?”
杨小环柳眉竖起,又要发火,强压火气答道:“六年。”
“多久没有行房过了?”
许明汉一拍茶几站起,脸色阴沉:“陈长安,我是叫你给我夫人看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