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您开的这药方简直绝了!”
在陈长安给宁海胜好友在电话里开完药方之后,只过去了三天,宁海胜就打来了电话。
“老倔驴吃完了您开的药方,第一天就睡踏实了,这三天过去,我看他脸上的黑眼圈都变淡了不少,精神头也有了,夸夸其谈,大吹牛逼。”
“不过陈小友,你这药疗效是挺好,但是副作用也不小,那老倔驴第一次吃完伟哥,眼睛都发蓝了,转着圈要回家,我死活拦着,他居然急了,把我都揍了一顿!”
“不过他揍我的时候,我看到,他一直翘呢,哈哈哈哈,这老倔驴!”
“我是一直陪着他十多个小时,一直等到药劲过去,才放他走的,第二天,我又想了个法子把药让他吃了,又陪了他十多个小时,第三天,我还没找他呢,他自己来找我了,他睡了两天好觉,尝到甜头了。”
陈长安听的无语:“他吃完伟哥就行了,你拦他干什么?”
“啊?不拦着也行?难道不是吃了药不能行房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说完药不能行房?”
“这行完房,药劲不就散了吗?”
“散了就散了,这和治疗他失眠没关系,他的失眠症是后脑受伤,伤到了神经,服用伟哥还有壮阳药,可以极大的带动他体内的气血,受损的神经也会受到冲击,开始修复,如果你叫他直接去行房,效果比让他忍十几个小时还好。”
陈长安这句话刚说完,就听电话里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吼道:“你个老犊子,原来是你坑我,我打死你!”
“老倔驴你干什么?都多大岁数了,居然还动手?”宁海胜大叫。
“你想叫我不打你也行,你给我吃五粒,吃三天。”
“我又没病我吃个屁呀!”
“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强喂你!”
“没我你的病能好?”
“这是陈小友给我开的药方,我要感谢,也要感谢他,你倒好,喂完我吃伟哥,强拉着我不放,让我忍十几个小时,啊啊啊啊啊……越想越气,你给我站住!”
电话里面,可以听见,宁海胜和他口中的老倔驴追逐起来。
陈长安挂断了电话。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宁海胜才又打来了电话。
不过说话的不是他,而是他口中的老倔驴。
“我一生没佩服过谁,陈小友,咱们虽然素未谋面,但你绝对是我最佩服的一个,我这失眠症折磨了我二十多年,现在好了,这病越发的严重了,您不知道,前几天我都想给自己来一枪,就此解脱了得了,没想到,没想到,感谢感谢!”
陈长安笑道:“您客气了。”
“对了,陈小友,我老伴也有点问题,最近经常说胡话,说的莫名其妙,比如早上我出门,她和我说,你出去上厕所要小心,外面做的不干净。”
“听起来怪怪的,还不是一次了,有时一天好几次,我问她,她自己又觉得没问题。”
“我带她去医院做了一次检查,结果一切正常,可回到家,她又说胡话。”
“您看,这是病吗?”
“是病。”陈长安回答肯定。
“你个老倔驴,我早就说了,你带着嫂子去云城,总在电话里说什么!”一旁的宁海胜骂道。
“我现在想去,你嫂子不去。”
“你们一对倔!”
直到二老说完,陈长安才道:“不用来云城,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抓药,熬制,吃几天看看。”
陈长安开了一副清心,清脑,止癫的药。
“不要吃油腻的东西,清淡为主,记住,也不要惹她生气。”
“陈小友,我老伴这是什么病呀?”
“癫病前兆,如果现在不治,未来可能会引起脑部出血或者神经错乱。”
“这个病一旦发作,如果我不在身边,救无可救。”
“这个病很严重,你现在就去抓药吧,记住,绝对不能惹她生气。”
“感谢,感谢!”
手机里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
宁海胜拿起电话,感叹道:“老白这次是真急了,刚刚走时,拖鞋都没换,直接穿走了。”
“对了陈小友,我还有一个朋友,身体也有点问题,我电话里和您说说,您看能不能给他开个方子?”
陈长安回答爽快:“可以呀,宁老不用客气,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刚刚陈长安看了一眼仙画里面阴德值,
功德值5800
阴德值-12
下次遭遇雷劫时间——五小时三十一分钟后。
给这位白老开完药方,阴德值就立刻提升了。
看来只有这种没有任何利益勾结的治法,才会大涨阴德呀。
这种事,多多益善。
宁海胜把他又一位老友的情况和陈长安说了一遍。
陈长安依照病情开方。
“如果病情没有好转,就让他来云城找我。”
“好,我先叫他试试这药方。
晚上6点,陈长安出了家门,去找诸葛云兰。
陈长安来到门外,轻咳了一声。
“陈先生,快请进!”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