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内。
他示以微笑,又泰若安然的向两边的老臣子打招呼。
“大人您好,好久不见!”
“李大人,你升官了。”
太子殿下遇到了一个老客。
那人正是东郊名相地下兵工厂之下的灰衣官员
“太……太子殿下。”
那官员神情变化迅速,从刚才的从惊讶到惶恐再到绝望,几乎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
他想到了当时地下兵工厂的那一画面,而那人正是现在面前的太子殿下!
不知怎的,他感觉双脚一软瘫在了地上。
“王大人莫要过于担心。太子殿下不会有事的。我们陛下这么疼爱太子,不会对他怎么样。”
旁边的老臣热心地扶起他,又对他安抚着说道。
“蝗皇圣意:今太子殿下孤傲不逊,不听圣言,灌醉宫女,私逃出宫,与人斗殴,不成祖训。为告世人,罢黜其太子之位,贬为庶人,逐出宫闱,流放边疆!”
还没等臣子们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圣旨给了大臣们来了当头一棒。
从惊慌进入惶恐,在惶恐中惊叹,忧伤。无人不为这条圣旨感到惊讶。为太子感到惋惜。
向来皇帝陛下爱惜太子。而如今的圣旨则是给了人们出乎意料的惊吓,除了住在黄以上的皇帝陛下。
皇上转眼看向君候。
“如此结果,大人可曾满意。?”
君侯却是不理睬皇帝,眼睛盯在台下的太子身上,嘴里露出得意的笑容:
“陛下处理甚好,只是我看你们的这位太子殿下并不是很领情呀。”
此次君候处理两国皇子的争端,申圮国的三皇子轻伤而蝈拔国太子却是惨遭流放,这样的结局无疑是完胜的。
君候脸上泛起满意的笑颜。
只是他们的三皇子就不乐意了,他在心中说到自己受了轻伤,然而实际上自己却受了重伤,只是碍于面子不好开口,直到现在他的伤口仍旧隐隐作痛。
而他眼前的蝈拔太子,虽然斩惨遭流放,但依旧是一副傲世轻物的样子,似乎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虽是流放,但却不会对身体造成创伤,此时他胸口的痛才是真真切切的。
“或许这一切就是锅巴皇帝与他的太子设好的局,台上的话不过都是客套而已,骗傻子的!”
他越想越气,直到一股怒意从他口中蹦了出来:
“不行,他把我打伤,可他却安然无恙,实在难解我心头之恨。”
他怒目而视台下的太子,忍住几秒之后,他的双手还是狠狠拍在案桌子上!
群臣错愕,看着台上咄咄逼人的申圮国三皇子,欲言又止。
试想,如果他不是申圮国的皇子,如果申圮国没有比蝈拔国强大,群臣都将愤然起身,就是一人一口涂抹也能把他淹死。
可在场文武官员却无一人敢言。
只有皇帝弱弱的询问道:
“还请殿下不要过于咄咄逼人,您刚才说太子欺负你,而他却没有受伤,那他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那伤……”
三皇子欲言又止,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睛却不住地打转,最后瞟到君侯身上。
和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战斗,自己落于下风不说,自己被打成重伤,而他却完好无事。
这样的自己话自己不仅不很没面子,甚至还可能会丢掉审批国的面子,甚至会让他永远失去申圮国皇位的竞选资格……
经过一阵心理斗争之后,他毅然决然地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安静坐回了位置上。
“贵国此事做的甚好!执行吧。”
君候看着三皇子坐了下去,于是便对蝈拔皇帝下起命令来。
“等等!至于那日街上的那个女孩我也要带回审批国,皇帝陛下不会不同意吧?”
三皇子眼看事情即将成为定局,在最后便又提出了筹码。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条波光。
阶梯之下的太子也是按耐不住了,他为了蝈拔人民而决定领罪,可敌人却是直接把刀口架在了人民的头上!
于是他愤然而起,于高阶上的敌国贼人怒目而视:
“你们不觉得你们太过分……”
只是还没等太子把话说完,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断:
“敢在蝈拔国这么猖狂,小命留下!”
众人不禁一致的向声源看去。只见一人身披甲胄,手拿砍刀。正向着高台之上的两位三皇子和君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