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老奴可算找到您了,还以为您跑出宫去了呢!”
正太子发呆的间隙,从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负责料理他日常生活的那老奴。
老奴手拿黄金卷轴,卷轴上刻印着一只金色皇蝗,如假包换的真圣旨!
老奴身后跟着两位身穿紫袍大衣的护卫,虽然跟在老奴两侧,但是却威风凛凛,其威势不在老奴之下。
“必须得回去了。”
太子嘀咕着,他知道老奴旁边那两个人的武功高强,而他们就是负责来抓自己的,于是他恭恭敬敬的打了个手礼,又转头对着毛毛笑道:
“毛毛,你要先回去,我得回家了!”
毛毛兽却也是很听话,大眼对他眨了眨,随后又向三人瞟去一眼,前脚不搭后脚的跑开了。
太子目送毛毛兽远去,回头看三人,只发现那两人神情僵硬,面无波澜,只有那老奴对自己微微笑了笑,道:
“请殿下接旨!蝈拔执令,蝗皇圣意:今太子逃出宫闱,责令太子主事李垫率领朕之左右护卫将其带回皇宫,封于太子殿三日不得外出,如若太子殿下避旨或抗旨,则强行将其捉回,改封禁三十日。钦此!”
圣旨上说是将太子捉拿回宫,封禁三日,可太子脸上却出现了暖意,其实私自出宫乃是大罪,只是自己身为太子,而他父皇又宠溺自己,处罚也都是点到即止,像这样温情的圣旨他早就习以为常,令他高兴的是父皇果然还是那个熟悉的父皇。
一点信息就让自己怀疑父皇成了嗜血狠人,想到这里他白皙的脸颊不禁浮现微微红光。
“接旨!”
太子接过圣旨,却只看见那圣旨上除了“蝈拔执令,蝗皇圣意:”的固定字样之外就只有一个字:“回。”
太子起身,回李垫老奴一脸笑意,又问道:
“父皇此时何在?可否面见!”
“臣只负责颁布旨意并奉旨行事,至于在臣还未向太子宣旨之前,太子在承乾宫还是在哪,太子所干何事都不是臣下所能决定的!”
李垫说着一手将圣旨从太子手里夺回,又放入了他那宽大的袖口里。
“谢李大人。哦不,李总管!”
太子急忙感谢,又稍稍作了修正,再次向那李大人做个手礼,于是转身跑开了。
承乾宫在太子殿未建设之前可是皇宫里最恢宏的存在,承乾宫虽然只有一层,但一层更比六层强,镶有飞蝗的高大石柱顶天而立,擎住了天上千万玉瓦,在那玉瓦的光泽中有金蝗的塑像悬梁而立,眺望四方,悬梁之下是一扇扇经过精工细啄的古香木门,其中里面的飞鱼走兽,煌煌神人皆是惟妙惟肖,无不让人惊叹,走进这样的宫殿无形之中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正式感来。
此时太子已来到了承乾宫的正门口,又恰是到下早朝的时间,各式服装的官员在路上断断续续,只是官员虽多却没几人认识到他。
“你个小鬼!是李垫叫你来的?”
正当太子望着官员们的背影出神,里面传来皇上威严的音响,声音使得太子浑身一激灵,于是便跑到他父皇身后,在他父皇的背上敲打了起来:
“父皇今天有没有累着呀?”
太子尬尬说着,他还不忘伸头到前面看看父皇的表情,没见他父皇表情有什么变化,倒是身后“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他后脑勺上。
“母后!”
太子惊讶之余看到一个婀娜的身形,头戴朱缨宝饰,腰系白玉香囊,犹如细葱尖的白指正指在自己的面庞上。
“我听说早上就跑出宫了?现在才回来!说,又来找你父皇干嘛!”
只觉那红唇微动,太子感受到一个个文字拍打在他身上。
“我就看看父皇嘛,我又没有出宫,不信你问李垫李大人!”
正当太子说话的间隙,那李垫刚好进了来,手拿着刚才那卷圣旨,他们跪在了大殿之上:
“太子殿下确实没有出宫,原来就在这承乾宫里,是老奴不知。”
“不知者不怪,何况太子生性散乱,连我也不能确定他的行踪。”
皇上说着没忘瞥向太子一眼,太子也不予理睬,心里暗道:“什么叫生性散乱!”,默默在听到他父皇对着台下下的大臣说道:
“尔等请起,尤将军的事做的如何?”
刚才跟着李垫进来的不仅有刚才宫外那两位面无表情的从官,还有一位全副武装的将士,他身披执锐,手里似乎还攥着一份机密要件。
“请陛下过目!”
那将军双手将那密件向着皇帝陛下的方向捧起,举过头顶而呈上。
皇上憾眉,嘴角微微动道:
“李垫,你可以继续执行旨意了。将陈将军的机要呈上来。”
太子一惊,心想这关键时候要把我支出去关禁闭,这不是故意不让我见那将军手里的机要嘛。
于是他又看了看他父皇的神情,看到一脸的严肃!他知道根本就是故意的,也只好乖乖的便跟着李垫出去了。
他终于是忍不住好奇向李垫打趣道:
“李总管,那位将军是谁呀,他手里的信件好像很神秘的样子!”
“这个臣下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