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贾太傅越是声音大了起来,质问道:“敢问公子,身为文人,可有傲骨,可还有廉耻之心?”
话音落,周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君景易。
等待着他的解释。
众多武人此时也是如此。
现在情况变了,他们的立场自然而然也就变了。
该看笑话就得看笑话。
对此一旁君衣雪紧张的抓着君景易的袖子。
君景易伸出手来安慰的摸摸他的脑袋。
目光看向贾太傅微笑道:“虽然贾太傅是前辈,但也还是不要无端诬陷后辈的好,平白折了自己的名声不值当!”
“你不认?”
贾太傅皱眉。
“我为什么要认?那诗本就是我写的,贾太傅若要非说不是,您可有证据?”
君景易微笑问道:“若没有,贾太傅又凭什么说小子的诗不是自己写的呢?”
“难道说只因为太傅是长辈,太傅是文学泰斗,就可随意诬陷后辈,如此嫉贤妒能,那太傅若存活一日,我可要为我炎国读书人的未来思考一下了。”
说着,君景易依旧是一副淡然的样子,甚至俏皮的对着贾太傅无奈的耸耸肩。
“你……”
贾太傅轻轻咬牙,转头看看周围那些目光思考着看着他的众多读书人。
一时间贾太傅心中气血翻涌。
他感觉亏了,亏大了……
自己怎么就因为大皇子一个小小的恩情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事。
这小子太邪门了。
这张嘴太狠了!
说好的纨绔子弟?
现在搞得已经不是他放不放过君景易的事情了。
也不是君景易能不能身败名裂了。
而是他……怎么保住自己文道泰斗威望的事情了!
“该死的……”
这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贾太傅狠狠的目光瞪着君景易。
此时目光若是可以杀人话,他已经将君景易千刀万剐了。
这就是个泥鳅,太滑了,抓不住不说,一不留神还能给自己甩一身泥。
他现在有点骑虎难下了。
之前都是他用天下大义压人,结果现在不断被这家伙用天下大义压,这滋味……
天下读书人的前途,真敢给自己扣帽子啊!
“呼……”
贾太傅深吸一口气,再度看着君景易质问道:“水调歌头,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少年人能写出来的词,其中的忧愁岂是一个少年人能够理解的?”
“为什么不能?”
君景易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贾太傅问道:“难道说太傅理解不了的东西,那就是错的,就是不可能的?”
“天下没这个道理吧?”
“少年人为何就不能写出忧愁呢?太傅可听说过一句话,井底之蛙岂止江河之浩瀚?”
“太傅,这个世界很大,解释不了的东西太多了,难道太傅觉得自己都懂不成?”
“你这是强词夺理,老夫心中的见识和知识渊博又岂是你一个小娃娃能够比拟的!”
贾太傅怒喝。
他现在已经是孤注一掷了,要么他身败名裂,要么君景易身败名裂。
他没有退路了!
“哦,知识渊博?”
君景易不屑一笑,看着贾太傅轻笑问道。
“既然太傅说自己知识比我渊博,比我懂得多,那么可敢让我问三个问题?。”
“你问!”
老人怒喝。
“好,第一,太傅你说为什么水热了水壶盖子总会跳动呢?”
君景易眨眨眼,好奇的看着贾太傅呆住的身躯轻声道。
“这……”
贾太傅懵了,直接僵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周围众多读书人也愣住了,这问题……不是理所当然吗?哪来什么为什么啊?
这也算问题?
经义?史书?不应该问这些吗?
紧接着,君景易的第二个问题又出现了。
“为什么树上长熟的果子总会落地,而不是飞上天呢?”
贾太傅:“……”
一双苍老的眼眸冷冷看着君景易问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
君景易看向周围众人轻喝:“因为天地间有一种我们看不见的力,是他控制着这一切……”
“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在胡说?”
“嗯……证明不了。”
君景易摇摇头道:“但态度,古时候圣人们提出许多理论的时候大多也都证明不了啊,而且,太傅你不妨你跳一跳,思考下自己用力了还会落地?”
一番话,让的现场一片哗然。
众多读书人,武人,权贵,百姓,都是交头接耳,惊叹的讨论着。
他们想要反驳什么。
但半天谈论着反而觉得,似乎这样解释,这样才合理?
君景易面前贾太傅深深皱着眉头。
无语了。
这种事情……
君景易说的没错。
这种事情没法解释,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很有道理。
就好像古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