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都护你不能这样!”
“不关我的事啊段都护!”
“对呀都是鄯善使者搞出来的,不关我们的事啊,还请段都户明鉴啊!”
“……”
三人闻言,瞬间七情上面,一个个急得面红耳赤顺带推卸责任,因为其他两人本就是陪跑,自告奋勇出来装逼,在大军面前亮相的,谁知道这段修这么头铁。
而且他们心中都明白。
如果段修要杀他们,他们根本跑不掉,作为与都护府交战过数次的三个国家,对于疯魔段修那是一点都不陌生。
从前交战之际。
也都是他们先认怂,最主要的原因是都护府每一个士卒,都很珍贵,加上原本的段修智商有缺,可现在面对恶魔一般的段修,他们哪里敢激怒对方,更加没有料到对方竟然不守规矩。
“说够了吗?”
段修接过三尖两刃刀,刀身因为经过战场的洗礼,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妖异暗红。
“段都护,您想知道什么?”
看着这柄如魔如神的武器,鄯善使者艰难的开口,裆部也有些湿意,因为他感觉这柄大刀,随时会取掉他的性命。
“大军之中何人主事?”
同样,如果凿不穿诸国大军,那他只能拼了命的紧急避险,逮到一个统帅,就算不能让大军陷入崩溃,也能给大军带来巨大的慌乱。
“鄯善国主,楼连!”
三人闻言,除了鄯善使者,另外两人异口同声,他们现在恨死鄯善使者,如果不是对方话太多,又说的难听,他们也不至于身陷囹圄。
“是这样吗?”
段修看向鄯善使者。
“是…是吾主指挥!”
鄯善使者硬着头皮开口。
随后段修又问了一些详细情报,比如说车师来了一个大帅,小宛来了一个大首领,以及三人的装扮之类的相关问题。
“好了!”
段修催马上前含笑道:“该问的我都问完了,不过这些问题对我的用处不大,所以现在就送你们一起上路,等下我再把你们的大人送下去,黄泉路远,你们也算是结伴而行,不至于太过寂寞!”
“段都护!!!”
鄯善使者惊叫出声,他听到前面半句,还以为可以走了,谁知道后面半句,却把他们三人打入了深渊。
“怎么?”
段修饶有兴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需要交代!”
“没有!!!”
鄯善使者慌忙摇头,三月的大幕寒风凛冽如冬,然而他身上的冷汗,却早已浸湿了衣衫,“我还有一个秘密,还有一个秘密,我希望我说了以后,段都户可以饶了我一命。”
“说来听听!”
段修闻言微微蹙眉。
“段都户!”
鄯善使者急忙道:“月前中原来使吾国,希望吾国可以阻拦你们班师,同时他们还开出了丰厚的条件,所以国主一听您要回中原,才回如此的大张旗鼓!”
“中原来使?”
听了对方的这段话,段修了解到了几个关键的信息,首先就是中原已经有人知道他们还活着,其次就是他们不希望段修回归,而且所谓的中原使者,也绝对不是皇室派人,最大的可能就是祖父的敌对势力,甚至有可能是祖父的曾经的部曲争斗。
“来人自称是北宫伯玉!”
鄯善使者如倒豆子一般,“当初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李文侯,他们正在密谋策划,准备鼓动湟中义从胡和羌族造反,所以我之前才说,如今的大汉已经自顾不暇,段都护您就饶了我吧,您现在再往前,就算您再厉害,入了敦煌同样也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您还不如就此原路返回,您的来路我们没有大军,您看……”
“不可能!”
没等鄯善使者说完,夏良反驳道:“段公麾下第一强军湟中义从,根本就不可能造反,北宫伯玉和李文侯同样也是段公嫡系,他们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更何况羌族早已归附大汉,当年随段公征战东羌,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羌族有多惨,他们根本就不敢造反。”
“什么不可能?”
鄯善使者反驳道:“你们在都护府待了多久?和中原联系过吗?和段公联系过吗?我告诉你,他们之所以敢造反,是因为段公。。”
“噗噗噗!”
没让鄯善使者在说下去,因为再说下去,可能会对剩下的一百多名老卒,造成严重的心神失守,段公在凉州的威望,就和大汉在百姓的威望一般。
凉州从戎之士。
尽皆奉段公若神明。
更何况段修身边这些人。
“少都护?”
夏良见段修突然暴起杀掉三人,也是微微一愣,有些不明就里的看了看段修。
其他人同样有些无语。
他们刚才还真想,从对方口中了解一下如今的中原。
“这人没安好心!”
段修随意的摆了摆手,“他就是想扰乱军心,湟中义从我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祖父带领过的部曲,不可能造反。”
“少都护言之有理!”
夏良闻言点了点头。
“都休息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