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愣,“你啥意思啊?”
“啥意思你自己去悟,悟得出来算你命不该绝,悟不出来……哼哼……那就是你活该。”林阳说完,自顾自地雕木头去了。
傻柱本来是来要账的,一听这话,账也不要了,坐在一旁冥思苦想。
见他这副样子,林阳便知道他上钩了。
“傻柱,你真想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林阳忽然开口问道。
傻柱点点头,“你要是骗我那就甭说,要是真有这事儿,我……我记你一个情。”
林阳嘿嘿一笑,“我不要你记我情,只要你别再追着我问桃花姐去哪儿就成,怎么样成交吗?”
“那不行,李桃花是我媳妇儿,你把她送出去了,你得负责把她送回来,要不然这事儿咱俩没完。”傻柱说道。
“你要是这样说,那就是没得谈了,那你就继续蒙在鼓里吧,反正吃亏上当的也不是我。”林阳笑道。
傻柱最讨厌说话说半截的人。
林阳说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偏偏不说下半句。
弄得傻柱抓耳挠腮,心里像是一百只猫在挠,浑身上下都难受起来。
“你……你也太不要脸了,哪有你这样的,说话说半截儿,你把话说完啊,小子你别吊人胃口行吗?”傻柱气得挠脸。
“你想知道?”林阳嘿嘿直笑。
“我想知道,但你不许有交换条件。”傻柱补充。
林阳翻了个白眼,“美得你,又想知道又不愿意付出代价,我告诉你,这事儿你知道了,只赚不亏,否则就算桃花姐回来,你俩也得离。”
傻柱心里咯噔一下,“这么严重吗?”
“比我说的严重多了,你就说你到底想不想听。”林阳放下雕刻刀问道。
傻柱犹豫了一会儿,“你……李桃花她现在安全吧?”
“挺安全的,人家就是不想和你过了,又不是不想活了,能有什么危险?”林阳撇撇嘴。
傻柱叹了口气,“行,那我不问你她在哪儿,你仔细和我说说,什么叫我很可怜,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谁把我卖了?”
林阳勾了勾手,“过来。”
傻柱皱着眉靠过去。
林阳压低声音,“我可就只说一回,信不信由你。”
“说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傻柱摆摆手。
林阳嘿嘿一笑,“今儿晚上,你没事儿就去菜窖逛逛。”
说完,林阳继续雕刻木雕。
傻柱愣了一下,“完了?”
“对啊,完了。”
“这就是你说的,我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这不骗人吗?秦淮茹住在菜窖我知道,不就是没收钱吗?
怎么就被人卖了?那菜窖能住三天五天,还能住一辈子?”
傻柱压根就没意识到,林阳说的是什么意思。
林阳摆摆手,“反正话我已经说完了,怎么想是你的事儿,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
说话间,木雕的雏形已经出来了。
林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提着扫把把地给扫干净了。
接着才转身往屋里去。
他要去拿砂纸,把木雕打磨一下,才能继续雕刻。
傻柱一把拉住他。
“别走啊,帐还没算完呢。”傻柱说道。
“算什么帐,你先把你家自己的事儿理清楚,我再和你算账,我一家子都住这儿,还能跑了不成?”林阳撇撇嘴。
傻柱愣了一下,这么说好像也没毛病。
他一愣神的功夫,林阳收拾好东西,一溜烟跑了。
当天下午吃饭,傻柱给易中海送完饭后,就准备回屋。
易中海忽然叫住他。
“柱子你来,我有话问你。”易中海说道。
傻柱嗯了一声,回到易中海身边坐下。
“有什么事儿您说。”
“你爸说的那事儿是真的,是聋老太太拿走你的钱?你俩咋那么肯定呢?”易中海询问。
“反正这院里,除了她爱去我屋里,别人也不爱去,不是她拿的,还能是谁拿的?”傻柱撇撇嘴。
“老太太不至于。”易中海又说道。
“怎么就不至于?我当时多能吃,天天跟着她吃饭,她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口粮,绝对是我爸寄给我和雨水的。
被她偷偷截下了,假模假式地叫我吃饭,想让我感激她一辈子,替她养老送终。”
“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还计较什么?她拿了也没自己用,都花你和雨水身上了,她就算有错,人已经走了,就别计较了。”易中海又劝道。
“不行,她不在了,那房子还在,我要把房子拿回来,不能便宜林阳他舅舅。”傻柱拒绝。
易中海叹了口气,“傻柱,你要是还当我是你一大爷,你就听我一句劝,这么多年了,咱们院有谁从林阳手里占过便宜?
就拿阎埠贵来说,你觉得他占到便宜了吗?
林阳不好对付啊,你现在有家有室的,别跟着你爸胡闹,别到时候连自己个一起赔进去。”
傻柱皱着眉,“事情已经起了个头,您让我现在收手啊?”
“现在还不算晚,就因为你爸去秦淮茹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