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阳露出笑容,“别管他,他要扎我车胎,被我撵树上去了,你赶紧做早餐去。”
李月这才回过神,她点点头,一脸认真地离开了。
刘光福一脸疲惫地转过头,“林阳……够了……够了吧,我一晚上都没睡了……这狗都换了四五趟班儿了,只有我还挂在树上……”
林阳伸了个懒腰,“谁不让你睡了?只要你别下来,你在树上筑个巢,安安稳稳的睡一觉,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啊!”
刘光福听完林阳的话,差点被当场气出高血压。
这是人话吗?还筑巢,当他是只鸟啊?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人能筑巢吗?”刘光福又想哭了。
“能啊,世界上有一种树人,就是在树上筑巢的。
他们来自科罗威部落,生活在新几内亚岛巴布亚省偏远的森林之中,居住在内陆地区,离大海约有160千米远。
它们直到现在还在狩猎捕鱼,你也可以学一学啊,因为短时间我不想让你下来。”
林阳一脸笑容地,说着近乎魔鬼的话。
刘光福差点一头栽下来,“林阳你够了,差不多就行了,我是想扎你车胎,谁让你不借给我,但……我不是没扎成吗?”
“你听听,你这话有意思吗?赶明儿你想杀我,没杀成,到时候人家来抓你,你是不是还得狡辩,我是想杀他,但他不是没死吗?”林阳撇嘴。
“你……你这是诡辩。”刘光福急了。
“哎呦,不错不错,我一直以为你也是文盲,没想到你比你爹强多了,你还知道诡辩这个词儿啊!”林阳鼓掌。
刘光福欲哭无泪,“我真的知道错了,你让我下来吧,我一晚上连厕所都不敢上啊,你总不能让我拉裤子里吧?”
林阳一听,转身进屋拿了个破盆子,“在树上拉吧,反正不准你下来,还有,你要是拉在地上,我竹竿伺候你。
狗咬不死你,我都能用竹竿抽死你!你要是不相信,你可以试试。
还有啊,别以为我家狗吃屎,它们不吃那玩意儿,你敢拉一点下来,我回来就能发现!”
说完,林阳转身回家洗漱去了。
刘光福端着个盆子,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拉,还是不该拉。
等林阳一家子出门后,狗子们还在积极换班。
就连李月过来给它们喂饭,它们也是轮换着吃的。
另一边,院里人看够热闹以后,也都各自忙活起来。
倒是许大茂从后院出来的时候,看到树上的刘光福,明显吓了一跳。
“刘光福?你咋上树上去了?呦,你这是掉水泥坑里了?”许大茂疑惑。
“我……别提了,大茂哥,你和林阳熟,你帮我说说情,让他把他家狗喊走,我想下来。”刘光福哭诉道。
两道泪痕,化开了墨水和水泥,让刘光福的眼角,多了几道清晰的痕迹。
这泪痕,一看就不是刚形成的,而是哭了好几遍之后,泪水不断冲刷,才把水泥和墨水冲刷了一些。
“你惹他了?”许大茂问道。
林阳从小就这样,只要不招惹他,他也不会随便招惹人。
一旦他发火,肯定是有人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刘光福把昨晚上的事情一说,哀求道,“大茂哥,我昨晚上真的是鬼迷心窍,你让他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许大茂耸耸肩,“这事儿我帮不了你,我都和你说了,林阳有两样东西不能碰,一个是妻子,一个是车,不对……还有他家的所有人。
之前他家表妹李月,就是不会讲话的那个。
棒梗那王八蛋鬼迷心窍,拍了拍人家屁股。
你猜怎么着?当天林阳直接把贾家大门给劈了,把棒梗抓出来打了一顿。
他当时就把棒梗摁在洗手池里,差点把人淹死。
你是哪根筋想不开,去扎他车胎啊?”
“我……我已经知错了,我后悔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刘光福继续哀求。
“帮不了,我要是帮你说情,我和林阳关系也就到这儿了,你别看他这人好说话,但原则性的东西,他从来不会轻易让步。
你碰了他的东西,就该付出代价,我要是帮你,下一个挂树上的,就该是我了!”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说完,不管刘光福还在哀求,许大茂直接离开了。
另一边,刘海中在家等儿子,左等右等不见儿子回来,便开始发火。
“这讨债鬼,这一晚上都不见人,不知道死哪儿去了!”刘海中咒骂道。
“你骂他干什么?我记得昨晚上他说出去上厕所,别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二大妈一脸担忧。
刘海中虽然不待见刘光福,但好歹是自己的儿子。
一听刘光福昨晚上出门上厕所,到现在都没回来,刘海中也怕他发生意外。
没办法,刘海中便披上衣服出去找人。
结果刚走到中院,就看到挂在树上的刘光福。
“光福?是光福吗?”刘海中满脸震惊。
“爸……爸你可算还是来了,我已经在这儿挂一夜了。”刘光福一看到刘海中,瞬间哭得像个二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