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儿都看到了。
啧啧啧……
都是一个院儿住着的,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众人正在散场的时候,徐桂枝带着冬瓜挤了进来。
一闻到这股味道,徐桂枝赶紧捂住儿子的鼻子。
“这谁家痰盂炸了怎么地,臭死人了不知道打扫啊?”徐桂枝叉着腰问道。
她今儿是过来问问,什么时候能搬过来的,没想到一来就闻到这么臭的味道。
秦淮茹见到徐桂枝,连忙露出笑容。
“桂枝你来得正好,你奶奶拉了,你赶紧给洗洗……”
秦淮茹话还没说完,徐桂枝拉着冬瓜就要走。
“算了吧,她要拉让她拉去,我才不洗呢,你要这样糟践人,我就不回来了,当谁没了你贾家,还能饿死咋地?”
秦淮茹脸色难看。
“算了算了,你别走了,我弄吧。”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她没洗贾张氏的裤子,直接把裤子丢了,弄了一盆热水给贾张氏清洗。
清洗的时候,一直呆呆傻傻的贾张氏终于哭出声儿来了。
“妈呀……造孽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我再也不敢了……”贾张氏哭喊着说道。
“妈,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你别光哭啊,你和我说说呗。”秦淮茹安慰道。
贾张氏哭着摇头。
她哪敢说啊,黑白无常、牛头马面说出去谁敢信?
她再也不敢做缺德事儿了啊,她怕做了缺德事儿,真要她进畜生道做猪做狗。
昨晚上没死,是不是只要她干好事儿,今晚上就没事儿了?
想到这里,贾张氏眼睛亮了。